十年过后的今天,桓石虔26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而他如今38岁,在那个人均年龄只有不到30岁的年代,他早已过了人生的巅峰期。
且这些年来,桓石虔一直跟随邓遐习武,武技和力道何止增加了一成?
二者再战,桓石虔手持月牙斧,左扫右横,上砍下砸,舞得呼呼生风,气势逼人。
而徐成则完全处于守势,左躲右藏,偶尔发起一下偷袭,尽量不与桓石虔正面接触。
二人再战八十回合,徐成已经完全落于下风,直看得城头上的王猛捏了一把汗。
“咣——”
月牙斧砍在徐成的大刀之上,徐成一时把持不住,手中战刀向后飞去。
徐成大惊,顺势倒于战马之下,而后一阵翻滚,连忙向后跑去。
桓石虔大喜,连忙勒转战马,手持大斧,直追徐成而来。
城头上的王猛见徐成危险,急忙令邓羌放箭挡住桓石虔。
“嗖——”
箭矢如电,直朝桓石虔而来。
桓石虔心惊,想躲过箭矢,又不想放过徐成。
于是桓石虔一个起跳,躲过箭矢,跳下马背,落于地上,直追徐成而来。
邓羌再惊,于是连搭第二根箭矢,瞄准桓石虔,松弦放箭。
“嗖——”
桓石虔再惊,心中无法,于是身体一转,躲过箭矢,而后像扔链球的一样将手中的月牙斧扔出,直击徐成的后背。
“呼——”
战斧飞舞,快如闪电,徐成听到身后有异常,于是连忙回头察看。
“嘭”的一声,飞舞的战斧正中徐成的身体,顿时将徐成击得倒飞而出,身体飞跃三四丈之后这才落地。
“嘭”的一声,徐成倒于地上,口喷鲜血,五脏俱裂,一命呜呼。
“哈哈哈哈,来啊,射我呀——”
桓石虔故意朝城头上的邓羌大喝道,而后身体左右挪腾,来回摇摆。
邓羌大怒,抬起弓箭,连开数弓,可惜都被桓石虔躲过。
桓石虔来到徐成的身旁,捡起大斧,砍下徐成的脑袋,这才返回。
并且在返回之时,还不忘嘲笑邓羌一番。
“陛下,您看!”
桓石虔来到己方阵前,高举徐成的脑袋。
“哈哈哈哈……”
冉闵一阵大笑道:“桓门子弟个个真乃英豪,来,奖你好酒一壶!”
说罢,冉闵从腰间解下皮壶,扔给桓石虔。
桓石虔接住皮壶,仰起头来,一阵狂饮,酒水沿着嘴角而下,将前胸打湿一大片。
“真是好酒,爽!”
桓石虔一口气喝完整壶酒,方觉过瘾。
一旁的桓冲见罢,也是心喜,觉得桓石虔可为自己桓家争了一口气,长了一回脸。
“还有谁愿意挑战?”
冉闵大喝道。
“陛下,末将愿意!”
冉闵回头一看,原来是令狐归义,于是哈哈笑道:“好!”
令狐归义手持钢叉,来到渭南城下,大声喝道:
“我乃令狐归义是也,谁敢出城应战?”
城墙上,朱根心中不服,说道:“丞相,让末将斩了此贼!”
“唉!”
王猛举起手来,长叹一声,阻止说道:
“不,这令狐归义乃龙山五将之一,武功了得,非你可以抵挡。
来人,关闭城门,任何人不得私自出城迎战,触犯军规者,斩首示众!”
冉闵见对方闭城不出,无人应战,于是大声地喝道:
“擂鼓——”
“咚咚咚……”
战鼓敲起,声动天地,十里相闻,冉闵大军听后,个个战意高昂,齐声呐喊。
而秦军听后,见己方无人应战,却是垂头丧气,心情低落。
朱根再次拱手请求道:“丞相,让我出战吧!”
王猛听后,却是摇头道:“不急,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让他们去叫阵好了。”
说罢,王猛直接走下城墙,返回了房间。
冉闵擂了三通鼓,见秦军城门紧闭,无人应战,这才令大军返回。
“来人,通知皇甫显宗,即刻攻打冯翊郡(治所在今天的大荔县)。”
“是,陛下!”
“来人,命令将士们整顿装备,明日随我一起攻打渭南城!”
“是,陛下!”
冉闵令人叫来张蚝,又是一阵吩咐。
张蚝听后,心中大喜,于是带上所属的十八白面恶灵,直赴长安城而去。
三天后,10万大军准备完毕,同时对渭南城和大荔县城发起进攻。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