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疑惑地抬头道:“可是爷爷,那他见了你为何不下跪呀?”
“额……这……老二,给朕滚过来,你家这小崽子怎么这么多逼事?”
朱高煦摸了摸鼻子,看了钟年一眼,旋即小声回答道:“爹啊,也怨不得瞻壑,人谁见了都得这么问,您啊,还是提起想一套说辞吧,毕竟指望着那位给你下跪行礼……不太现实。”
“你!要不说你是老二呢,说话就是没水平,老大,告诉你大侄子,为什么。”
朱高炽却没搭理他,激动地指着远处的热气球语无伦次地道:“看……看,飞起来了!真的飞起来了!”
朱瞻基倒是没什么太大反应,因为他已经飞过无数次了,现在他自己都能飞檐走壁,只不过还远做不到能在空中停留,必须不断借力。
但是其他几人就不一样了,一阵疯狂欢呼,甚至到了癫狂的地步!这可是神迹啊!说话间远处热气球已经超过了视线当中树木的高度。
不仅他们如此,就是薛星洲等实验人员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的都和过年一样,不,不对,对他们而言,过年都没有这么高兴过,能与这一刻地痛快相比的,恐怕也就只有洞房花烛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