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也不用盖被,就当褥子挺好。
这一夜,俞岱岩睡得很香,前所未有的放松,终于,他不用再受自己良心的谴责了。
不只是他,其他四人也同样如此,钟年很是慷慨,全都给他们留了一条出路,不过他现在很是恼火!
找了一晚上,找齐了五个人,偏偏少了武当的大师兄和那臭老道!
要说他也是点背,就一个方向没去,偏偏那老道士就是朝那跑的,这事整的,闹心啊!
但钟年别无他法,这老道士万万不能再放回去了,不然以后一天好觉都没得睡,一两月还行,时间多了就都乱套了!
因此钟年也顾不上消耗了,凭借着模糊的感觉又追了上去——反正那老道状态比他还差得多!
且说县衙这边,一夜过去,众人没敢合眼,生怕还有什么埋伏,一直到天亮了,众人这才放下心来,锦衣卫倒是没走,暂且去了保仁印刷厂那边,其中五百人留下来守护县衙——不留下太多也是怕扰民,毕竟这个点百姓都该起床劳作了。
又是崭新的一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