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到底想说什么,或是不想说什么。
不仅仅是无奈的怯薛长月赤察儿,还有趁机鲸吞原中书省直辖区域的尚书省丞相桑哥。
南北商路几乎禁绝,唯有畏兀儿人依然可以自由出入大都。
商业的萎缩,反而给形成垄断的畏兀儿商人带来了更为巨大的利益。而作为他们的代言人,桑哥凭着强大的经济实力,完全掌控住除太行山之外的河北与山东之地。
弱杆强枝之下,通过南必转述出来的圣意,越发地无人愿意遵从。
即便是怯薛军,也不得不以尚书省的诏令为主。否则,就没人给他们发放薪水,乃至养活这支所费不赀的军队。
作为财政大臣出身的桑哥,他未必有生财的本事,敛财之能却属天下第一。
除了正常的税赋之外,几乎每个月他都能变出一种额外需要征收的税费。如酒课醋课茶课,鱼课竹木课,磁税、磁窑税,牛毛税、煤炭税、蒲苇税,甚至于粪缸税、粪勺税、粪桶税、童粪税、猪粪税……
琳琅满目,令人苦不堪言。
普通百姓,连屙个屎都得提心吊胆!
可是即便如此,早已顺服的百姓依然不懂反抗,也不知该如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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