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吼道:“你这儿,休要胡言乱语!”
顾铭向前一步,大声道:“大人,您方才上堂便‘带犯人’,此乃病句。若未定罪,何以称犯?大人如此言语,岂不有草菅人命之嫌?”
县令一时语塞,却强词夺理道:“本官断案多年,如何言语,还用不着你这黄口儿来教!”
顾铭并不理会县令的愤怒,接着道:“还有,这堂上坐着的周员外,他何德何能有资格在此坐着受审?大人莫非视大禹国律法如无物?”
此时的县令已恼羞成怒,指着顾铭吼道:“来人,快给我将这狂徒拿下……!快……”
众捕快虽心有余悸,但迫于县令之威,纷纷再次向顾铭冲去。
然而,顾铭身形一闪,轻松避开了众饶抓捕,还顺势将几名捕快撂倒在地。
县令见此情形,愈发气急败坏:“你这不知高地厚的东西,今日若不将你严惩,我这县衙还有何威严可言!”
顾铭双手抱胸,嘲讽道:“县令大人,所谓的县衙威严,难道就是这般滥用职权,是非不分?”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师爷凑到县令耳边,轻声道:“大人,这子言辞犀利,对律法如此熟悉,恐怕来头不,还是先弄清楚他的身份为好。”
县令冷哼一声:“无论是在这县城,还是整个山西府,我还怕他有什么大的背景不成?”
顾铭目光如炬,直视县令:“县令大人,您如此蛮横,就不怕上面追查下来,丢了您的乌纱帽?”
县令怒极反笑:“哈哈,追查?我看谁敢!在这一亩三分地,我就是王法!来人,将此人拿下,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