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欲直接求见镇东将军,却担心一面之间难入将军法眼,所以只好出此下策,以作仕进之阶”。
向朗轻哧一声,不屑道:“陈孝起待你不薄,你如今却弃之如敝履,镇东将军又怎敢重用你这样的反复之人”。
隐蕃听了并不生气,从容应对道:“蕃素闻镇东将军用人不拘一格,无论雍州人、益州人亦或荆州人都能各展其才,就拿光禄勋你来说吧,你原是相府长史,丞相倚之不可谓不重,镇东将军不也委以重任吗,何况蕃区区一介决曹掾而已”。
“竖子,竟敢取笑老夫”,向朗指着隐蕃气得站了起来,但随即又哈哈一笑,“好,那老夫就给你个机会,等盗用宫室木料的案子办成了以后,老夫自会替你引荐镇东将军”。
隐蕃信心满满地拱手行礼道:“请光禄勋静候佳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