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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掌柜往前靠近,一边用刀身拍打着手掌,一边冷笑连连,“哈哈哈...,好,好,好得很,连老夫都不得不佩服,你年纪不大,懂得隐忍,且气魄也不小,当真是个罕见的人才。”
祝融一手木棍轻轻杵在地上,目视前方,如同那沙场之上的众军之师,眼神坚定,临危不惧,“掌柜谬赞,终不如你,一大把年纪了,心胸竟如此狭隘,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出了乡野又入山,当真是林子太大,什么鸟都有。”
酒楼掌柜既不生气,也未着急动手,而是饶有兴致道:“你既敢独自现身于此,想必也已料到,我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了吧。”
祝融面不改色,“掌柜想要我们四兄妹的性命,那么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不能答应,所以我想试试看,看看今晚堵上我的性命,可否摘得掉你那颗狗头。”
酒楼掌柜神色倨傲,笑着摇头,“当真是兄妹情深,令人感叹,但乡野山猪就是乡野山猪,没头没脑,只会妄言,莫非你还看不清,现在是什么局势么?凭你?痴人说梦。”
祝融冷笑,“你这街边野狗,也好不到哪里去,自视清高,有眼无珠,难道你就没听说一句话叫,山有虎出行,百兽皆俯首吗?”
酒楼掌柜骤然停下脚步,而跟随在他身后的那些人,更是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那山中猛虎?呵呵,哈哈哈,年轻人,你可真是蠢得可爱。”
“哈哈哈,掌柜的,我看还是别和这只凶巴巴的小老虎废话了,直接宰了了事,省得在这里碍眼。”
那酒楼掌柜摆了摆手,“唉,别急,这么厉害的小老虎,先挑逗挑逗倒也不失为一件趣事。”说罢,他似笑非笑地看向祝融,漫不经心道:“你,当真不怕。”
祝融冷静犹然,“怕,但我更怕我的弟弟妹妹会受人欺辱,所以,我不得不怕。”
酒楼掌柜一声轻叹,故作感慨道:“三十余年以来,我见过许许多多像你们这样生如微尘,却自命不凡的乡野之人,一个个毫无本事,还不知天高地厚,总以为只要走出那穷乡僻壤的山野之地,就一定能在外面的世界闯荡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广袤天地。结果呢?要么是客死他乡,枯骨无名,要么是和你们一样,既不甘命运的波折,又无颜面归那乡野中去,四处苦苦挣扎,到头来,只能沦为街边一条乞讨的狗,究竟有何意义呢?
不过实话实说,相比于以往,你和那些没头没脑的乡野山猪,的确有些不一样,你很聪明,且是条汉子,可惜太年轻,看不透人情世道,尔虞我诈,注定要悲剧收场。
这里是边城区,一个平日连官老爷都不愿多看一眼的地方,表面光鲜亮丽,内里腐臭不堪,从始至终都是有钱人的天下,所以,只要动静不是太大,官府衙门里面那些当差的,根本懒得搭理,至于你们这种外地来的无名小卒,就算死了,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祝融死死攥着手中木棍,眼神锐利,语气深沉,“我相信,天地自有公道,哪怕世间一片,也终究会有一瞬微光,指引人活下去,打破樊笼,走向更远处。”
“哈哈哈。”酒楼掌柜蓦然大笑出声,手握刀柄,将长刀重重杵在地上,“公道,哪里来的公道,微光,去何处寻那微光,倘若天下如你所言一般,那么此刻的你,又何以命不由己?”
祝融冷声回道:“你看不见,不代表没有,但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看见,因为你们这样的人,就是这世道黑暗的根本所在,倘若有朝一日你们这样的人被斩尽杀绝,那么天下,必将大放光明。”
“呵呵,哈哈哈哈。”酒楼掌柜笑声更甚,“年轻人啊,总是如此喜欢痴心妄想。罢了,多说无益,这样,我可以大发慈悲,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只要将你那两位妹妹交付于我,我不仅能让你和你弟弟继续留在酒楼内干活,还能保证,每月多付你们十倍工钱,如何?考虑清楚,这是你和你弟弟妹妹唯一能够在这城中立足下去的机会,也是你们唯一的活路,否则,待你死了,你那两位妹妹一样逃不出我的掌心,至于你那既没头脑,又没本事的弟弟,砍断一手一脚,无处医治,要不两天,他自己就会死。”
祝融闻言冷声大笑,“哈哈哈......,狗东西不愧是狗东西,心思之歹毒,万死不足,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在我今晚倒下之前,你一定会先死,而倘若我今晚侥幸活了下来,你们这样的人,将来都将被清算。”
酒楼掌柜摇头,笑意森寒,“我实在是搞不明白,你究竟有何底气,敢如此口出狂言。哦,对了,差点忘记,像你们这种出身乡野山村,从小便与山中畜生打交道的贱种,的确是会练就一身好蛮力,可那又如何?你势单力薄,今夜只身前来,和送死无异,不过你放心,你死以后,我会好好招待你那两位妹妹的,野鸡虽野,但味道,一定比家畜更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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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你没那个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