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在她的侧脸上，映出一抹淡淡的忧愁。她的神情比以往更加冷淡，但陆一鸣仍能从她的眼眸中看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终于回来了。”柳飘飘轻声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

    陆一鸣缓步走近，目光凝视着她：“我回来了，但暗耀城已经变了。”

    柳飘飘微微一笑，笑容中却透着苦涩：“是啊，一切都变了。你离开后，柳家选择了投靠城主府，而我……成了家族中最不受待见的人。”

    陆一鸣沉默片刻，道：“你为何要这样做？柳家老祖为何要投靠城主府？”

    柳飘飘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以为我想吗？柳家的决定并非由我掌控。城主府的实力远超我们的想象，老祖认为，只有依附他们，柳家才能生存下去。”

    陆一鸣的眉头微皱：“可你呢？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未来吗？”

    柳飘飘的眼神微微动摇，片刻后，她低声道：“我曾经以为，柳家的选择会让家族更加强盛，可现在……我开始怀疑了。”

    陆一鸣看着她，缓缓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柳飘飘微微一怔，随即苦笑：“你还能帮我什么？现在的你，已经站在了柳家的对立面。”

    陆一鸣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知道，柳飘飘的立场尚未完全坚定，而他，必须让她做出选择。

    陆一鸣站在柳家后院的凉亭旁，望着柳飘飘那双充满矛盾的眼睛，心中已然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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