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街上红灯区的那种暧昧灯光。

    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墙面上交缠成暧昧的形状。

    快要上阁楼时，李恨水忽然拉住张佳琪的手腕，递给她一块薄荷糖。

    “看得出来，你很紧张。含着薄荷糖，也许会减轻紧张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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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恨水声音柔和，带有淡淡的磁性。

    张佳琪很顺从地剥掉糖纸，将薄荷糖含在嘴中。

    乔奕凌在下层沙发上，其实并不能看到阁楼情景。

    阁楼很温馨。张佳琪是个很爱整洁的女人，床上被褥折叠得整整齐齐，连玩偶也有序排放。

    床头柜上摆着一盏小熊造型的夜灯。

    也许是觉得粉红色灯光有些暧昧，或者是光亮较大，张佳琪在征求李恨水意见后，关掉暧昧灯光，开着小夜灯。

    阁楼瞬间暗下来，只剩下小熊夜灯散发着柔和的光。

    “还紧张吗？”李恨水轻声问。

    “有点。”张佳琪其实不是有点，而是很紧张。

    “其实不用这么慌。”李恨水的声音低得像是耳语，“我又不会吃了你。”

    楼下，乔奕凌像是故意似的，哼唱《月亮代表我的心》。

    看来，这个夜晚注定暧昧不明。

    李恨水坐在书房椅子上，张佳琪则坐在一个圆形小沙发上。

    “李书记，融媒体中心的事——”张佳琪刚一开口，就被李恨水打断。

    “佳琪，你觉得这里谈工作，真的合适吗？还有，刚才奕凌也说了，私下场合，叫我恨水就行，因为我们是朋友。”

    张佳琪低垂着头，喃喃道：“那谈什么呢？”

    李恨水不想做绅士，更不想做柳下惠，他起身，然后，拉着张佳琪的手。

    张佳琪就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李恨水得寸进尺，坐在沙发上，拉着张佳琪坐在他的腿上。

    两人面对面。

    李恨水能够感受到张佳琪急促的呼吸。

    还有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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