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的?!”
李复一口一个老不死,俩老头儿哪儿受得住这个,加上眼前别苑被查抄,自家养的死士都被推到外头杀了个干净。
两眼一翻,厥过去了。
李复看向孙伏伽,双手一摊。
“我就说了两句实话,他们就受不了了,人呐,真是脆弱,白活这么一把岁数了。”
“大云寺那些受害者所经历的,比这两个老不死的可要惨多了。”
“算了,不多说什么了,说多了,我都想要抹眼泪了。”李复一脸假惺惺:“抄家抄家抄家!”
gogogo!
收拾完别苑里的人之后,剩下的就简单了。
掘地三尺式的抄家。
一个时辰后,百骑司另外一队人回来了。
还带了个肩膀和腿上都插着箭矢的中年人。
“殿下,不负所托。”百骑司的人拱手说着。
李复目光落在这个中年人身上。
“这是......”
“宇文运。”
李复恍然大悟。
“原来你就是宇文运啊。”
李复没见过他。
但是不要紧,现在这不就见到了吗?
李复绕着宇文运踱步,他忽然俯身,一把揪住宇文运的发髻,强迫对方抬起头来。
"啧啧啧。"李复摇头晃脑地打量着这张惨白的脸,"卢献的妹夫就长这副德行?难怪要躲在别苑里当缩头乌龟。"
宇文运肩头的箭伤还在渗血,却硬撑着冷笑:"李复...你不过是个..."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李复甩了甩手腕。
“狗东西脸皮还挺厚,打的我手都疼了。”
似是不解气一样,李复摘下腰间的剑。
突然想了想。
不对。
你丫的不配。
停下手上的动作,李复直接摘下了苏定方腰间的长刀,连带着刀鞘,直接抽在了宇文运的脸上。
罪魁祸首是吧?
这顿出气的打,卢献那狗日的没赶上。
你小子走运!
你赶上了。
李复上去对着宇文运的脸就是一顿抽。
自诩士族,高门大姓,要脸是吧?
要你奶奶个腿儿的脸!
脸呢?!
要脸就干这种事儿?!
宇文运有伤在身,被李复这一顿抽,更是面色雪白,毫无血色。
回头看看倒在地上的俩老头。
“弄盆井水,让他们醒醒神。”
身边护卫应声而去。
大冬天的,没有什么比冰凉的井水更能提神醒脑了。
把人弄醒了后,俩老头儿天寒地冻的,冻得直哆嗦。
李复才不管他们一把年纪,身体好不好,会不会得风寒呢。
在风寒而死之前,一定让他们的脑袋搬家。
两人醒了之后,睁开眼就看到被押着跪在对面的宇文运。
霎时间,两人的眸光中遍布惊恐。
李复也打累了。
别说,大冬天的运动这一会儿,身上还暖洋洋的呢。
“狗东西,牙齿还挺结实。”李复把刀还给了苏定方。
话音落下,宇文运一阵咳嗽,嘴里的鲜血混着牙齿一下子吐了出来。
李复一脸嫌弃的看着宇文运。
“艹,你这人真不经夸。”
宇文运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却被百骑司死死按住。他嘶吼道:"我乃..."
"乃什么乃?”
“你奶常山赵子龙都救不了你。”
李复一脚踹在了宇文运另一侧肩膀上。
“谋逆余孽也敢叫唤。”
一边的孙伏伽看着李复上手,他也握紧了拳头,越看,越觉得心里畅快了不少。
但自己是大理寺少卿,要矜持。
“人证物证都齐全了,等死吧你。”
宇文运突然癫狂大笑:"哈哈哈...你们以为抓到我就完了?长安城里..."
"长安城里还有你的同党是吧?"李复突然蹲下身,与宇文运平视:“放心,一个都跑不了,你在长安城的宅邸,也被抄了,老婆孩子,一个都跑不了,跟你有联络的官员,也是,一个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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