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瑶点头“我会用灵气滋养土壤,让灵米长得快些。图鉴上说灵米三个月就能熟,咱们冬天就能吃上新米了。”
张铁柱看着两片整齐的土地,又看了看身边笑盈盈的两人,忽然觉得这谷里更像家了——有木屋,有暖潭,现在还要有灵米田,烟火气混着灵气,比哪处都让人安心。
接下来几天,三人天天往灵米田跑。胡媚儿用树枝编了个小稻草人,插在田埂上,还给它戴了顶张铁柱的旧草帽;冰瑶每天用灵草水浇地,指尖的灵气顺着水渗进土里,土面渐渐泛出淡绿的光;张铁柱则在田边围了圈矮篱笆,防野兽踩坏幼苗。
第五天早上,胡媚儿刚跑到田边就尖叫起来“发芽了!铁柱哥!冰瑶姐姐!灵米发芽了!”
张铁柱和冰瑶赶紧跑过去,只见土面上冒出点点嫩白,芽尖顶着淡绿的叶,像无数个小拳头从土里钻出来,看着精神得很。胡媚儿蹲在田埂上,手指悬在芽尖上方,不敢碰,眼里却含着笑“它们长得好快呀,比家里种的小米芽壮实多了。”
冰瑶指尖碰了碰土面,感受着灵气的流动“灵气足,长得自然快。再过几天就能长叶了,到时候要施肥。”
“施肥?用什么施?”胡媚儿好奇地问。
“用灵草沤的肥,”冰瑶说,“谷里的灵草长得快,割些嫩的沤在潭边,既能肥田,又不伤苗。”
张铁柱立刻去割灵草“我去弄,你们在这看着苗。”
灵草沤肥得用潭边的湿土捂着,张铁柱挖了个浅坑,把割来的灵草铺进去,上面盖层土,又浇了些潭水。冰瑶说这样过十天就能用,肥效比寻常的草木灰还好。
日子一天天过,灵米苗长得飞快。先是抽出两片圆叶,接着茎秆往上拔,半个月后竟长到半尺高,叶色是深绿的,叶脉间泛着银光,风一吹,整片田像浪似的晃,好看得很。
胡媚儿每天早上都要数苗,少了一棵就急得找半天,直到发现是被风吹歪了才松口气。冰瑶则教她辨认杂草,哪些是抢养分的,哪些是无害的,两人蹲在田埂上,像两只认真的小松鼠。
张铁柱看着她们,有时会想起小时候在村里种地的日子——那时候跟着爹娘种麦子,累了就躺在田埂上晒太阳,总盼着麦子快点熟。现在种着灵米,身边换了人,心里的盼头却更足了——不是盼着收成,是盼着和她们一起收灵米,一起煮新米粥。
这天修炼完,三人坐在潭边歇脚。灵米田就在旁边,深绿的苗随风晃,灵灵站在田埂上啄虫子,一派热闹景象。胡媚儿靠在张铁柱肩上,手里编着草绳——要给灵米苗绑支架,怕长高了被风吹倒。
“等灵米熟了,咱们先蒸一笼灵米糕,”她轻声说,“放些蜜枣,甜乎乎的。再给灵灵留一小碗,让它也尝尝鲜。”
冰瑶点头“还要酿灵米酒,用谷里的灵泉水酿,肯定比果酒更醇厚。酿好了装在陶坛里,埋在潭边的土里,等明年开春再喝。”
张铁柱笑着揉她们的头发“都依你们。收灵米那天,咱们杀只山鸡,炖灵米粥,再蒸米糕,好好庆祝。”
胡媚儿眼睛一亮“还要请灵灵当‘监工’!让它站在稻草人上看着咱们收,谁偷懒就啄谁!”
冰瑶被她逗笑了,指尖凝出片小冰花,放在胡媚儿手心里“到时候用灵米壳给灵灵编个小窝,铺在窗台上,让它冬天也暖和。”
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灵米田上,和苗影叠在一起。暖潭的水汽飘过来,带着灵草和泥土的香,灵灵的啾啾声混着风声,竟比任何曲子都好听。
又过了一个月,灵米抽穗了。穗子是淡金色的,沉甸甸地垂着,风一吹,穗粒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响,淡金的纹路在光下闪,看得人心里发暖。胡媚儿每天都要去摸穗子,盼着快点熟。
这天早上,冰瑶去田边查看,回来时手里捏着颗谷粒“能收了。谷粒硬了,纹路也亮了,正是最好的时候。”
胡媚儿一听就跳起来,跑去屋里拿布包“现在就收!我去拿剪刀,剪穗子不伤茎!”
张铁柱也跟着起身,找了两个竹筐“剪下来的穗子先晒在木屋前的石板上,晒干了再脱粒。”
三人拿着工具去灵米田。胡媚儿蹲在田埂上,用小剪刀小心地剪穗子,生怕把穗粒碰掉;冰瑶把剪好的穗子放进竹筐,轻轻摆好,不挤压;张铁柱则负责把竹筐搬到石板上,摊开晾晒。
灵灵也来帮忙,站在穗子旁,把掉落的谷粒一颗颗啄到石板中间,引得胡媚儿直夸它“懂事”。
剪到日头正中,终于把两亩地的灵米穗都收完了。石板上、木屋前的空地上,都铺着淡金色的穗子,像撒了层碎金,谷里飘着浓浓的米香,比灵草的香气更实在。
“晚上就煮灵米粥!”胡媚儿拍着手上的灰,眼睛亮晶晶的,“摘点潭边的嫩灵草一起煮,肯定更香!”
冰瑶点头“我去捡些干柴,烧火用。”
张铁柱看着满地的穗子,心里踏实得很。他拿起一束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