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a的伤感全都飞走了:“好呀,谢谢楠楠。”
自从辞职以后,ara就觉得生活实在太惬意了。没有高强度的工作,没有开不完的会议,没有看不完的报表和方案,也不用面对不想见的人。
她几乎每天都和江胜楠待在一起,两人一起在20楼窝着钻研各种美食。要么就是去咖啡厅,一个对着电脑琢磨大盘走势,另一个则是死磕线上课程。
这天下午,江胜楠难得心情好,正在和后厨一起研发新口味的点心。ara吃了一口樱花小饼,“我刚刚看新闻,听说严家的公司在海外出现了重大危机。”
江胜楠手一顿,心道谭柚这么给力的吗?ara离职才多久,还不到一个星期吧?
她笑了笑:“是吗?正常的商业竞争吧。”
ara笑了笑:“也对,严家发展到现在,早就有数不清的敌人,也是正常情况。”
江胜楠碰了碰她的奶茶杯:“正是如此,你都离职了,还关注这些干什么?”
“我不是关注,毕竟一直在这个圈子里,难免会收到消息,如今盯着严家的人很多。”
江胜楠勉强接受了ara这个解释,她看了眼ara:“你说咱们成天就这样家里和店里两头跑,日子难免有些无聊,要不咱们出去旅游吧?”
ara立刻赞同:“没问题!楠楠,我们去哪儿玩?国外?”
“嗯,先在国内走一圈吧?”江胜楠笑了笑:“我想去沙漠玩,见识过天地宽广以后,也更不容易为红尘琐事烦恼。”
ara自不反对:“行,那我跟着你走。”
两人都是说走就走的性子,下午决定了出行计划,晚上两人就出现在火车站。因为不赶时间,也不为金钱发愁,两人就这么慢悠悠地一路向西。
待到两人玩了大半个国度回来之时,已经到了初夏时分。两个月的旅行,似乎彻底荡涤了灵魂一般,ara变得开朗许多外向许多。
而江胜楠,她似乎什么都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明艳动人。
有人春风得意,自然有人焦头烂额,说的就是严聿。
自从ara提了离职以后,他就感觉诸事不顺。先是那方面不行了,然后是公司出现问题。等他飞到海外勉强稳住局面后,造成的损失也挽回不了了。
光是这次海外震荡,就毁了他几年的精心布局,其中的损失都要用小目标计算。到底是谁,在背后对他下这样的狠手?
好不容易海外安定下来,严聿再回市后就发现公司是保住了,但是他自己的情况更糟糕。如今他几乎是拿着咖啡浓茶当水喝,就为了能少睡点觉。
他现在不做红粉骷髅的梦了,但是现在的梦境更可怕了。在他对红粉骷髅免疫以后,他的梦境就开始千奇百怪了。
上个月做梦梦到的是各种尸体,各种千奇百怪的死法,尤其是死后一段时间开始腐败的尸体。想到那白花花的蛆虫蠕动着从死者的七窍中钻出来的场景,严聿的脸都绿了。
自从做了这个梦后,他就再也吃不下去肉,每天靠着菜叶子活命。
老天爷,这种折磨人的日子,他还要过多久?他实在是怕了一闭眼就是蛆虫的梦境了。
特助过来报告:“靳总来了。”
“他怎么来了?”严聿惊讶,他捏了捏眉心:“请他进来吧。”
靳珏进了办公室,在看到严聿现状后不由愣了下:“怎么瘦了这么多?”
严聿苦笑:“坐,不到两个月,我瘦了四十斤。吃吃不香,睡睡不好,自然就蹭蹭掉秤了。”
靳珏不由想到了那天江胜楠的话,这是什么手段?如今严聿,似乎都要被掏空了。
“你这两个月是怎么了?”靳珏好奇,那方面不行对人影响就这么大?不至于吧?
严聿和靳珏是老朋友了,有些话自然能说,他给靳珏倒了杯茶:“我也说不清楚,就最近和两个月总是做梦,每天一闭上眼,全都是各种恐怖的梦境。”
“不管我在哪儿,只要我一睡着,那些噩梦就如影随形地跟着我。”
“上个月做梦都是红粉骷髅,好不容易我心如止水,才睡了两天好觉,梦境就变了。这一个月我一闭上眼,看到的全都是各种奇形怪状的尸体。”
他说着摇摇头:“自从看到这些以后,我就再也吃不下饭。”
“你说我是不是撞邪了?不过我也去庙里和道观里拜过了,没用。”
靳珏看着严聿,这是什么手段,愣是将严聿折磨成这样?
“有没有试过催眠?或者别的助眠手段?”
严聿摊手:“我现在就生怕听到睡这个字眼,我连车都不敢开,每天都让司机接送。我如今这个样子,哪里敢自己开车上路?”
“还真是邪了门了,你说到底是谁想这么折磨我?”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