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司寇极立刻闭嘴,回头看去,果然是水行秋回来了。
瞧见来人,拓跋予顿时来了几分精神。
“老师?”
水行秋走了进来,先是给他把了脉,才轻轻点头,“殿下身体好转不少。”
“司寇大人说,是多亏了您。”
拓跋予之前一直不太清醒,所以也没来得及和拓跋予好好聊上一聊。
方才听司寇极说水行秋出门是为了他,他心中更是触动,此时再见水行秋,愈发觉得亲切。
“您今天在外奔波一天了吧?快坐下休息休息。”
如此恭敬客气的态度,换做旁人定然诚惶诚恐,但水行秋没有。
他十分自然从容地点了点头,在方凳上坐了下来。
“殿下身体刚好,还是得多多休养。”
眼看二人“相谈甚欢”,司寇极自觉尴尬,识趣地退了出去。
“微臣还有点事处理,二位先聊,有事儿让人叫我便是。”
司寇极亲自将房门关好,并吩咐门外看守的人退的更远些。
屋内只剩下了拓跋予和水行秋二人。
拓跋予看着他,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老师可已见过萧成霖?”
水行秋颔首。
拓跋予眉头拧起,拳头也攥了起来,手背上青筋暴起,苍白的脸上浮现愤怒之色。
“那老师可曾替我问过他,那日在殿上,他为何躲了起来,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而且时至今日,一句好话都没为本王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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