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貌美如花,将军自然会对她百依百顺,可等到有一天,她年老色衰,对方能放她出府,平平稳稳安度后半生,她就谢天谢地了。
浴桶之中,花瓣飘动,几片有明显颤动,带起水波纹的花瓣,在花瓣的下面,则是另外一幕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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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花瓣底部,几近透明的水偶,在水中变得更加难以发现,唯独体内的符文,变得更加清晰,仅仅贴合在花瓣上。
水偶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丫鬟发现。
直到丫鬟离去,它们才稍稍松懈下来,却也知道,浴桶虽好,却不能长久逗留,毕竟水也是要换的。
不过对于它们来讲,有一时的补充,就足够坚持很久很久了。
对于如何不让自己体内的水分流失,五个水偶都非常的有经验。
......
......
“哈欠——”
“这都守了一天了,究竟有没有刺客啊?”
“我听说,白天刘管事在门外抓到一个刺客,也不知道跟咱们要抓的是不是同一个。”
“还有这回事儿?你详细说说......”
将军府内,一队巡逻力度有些松散的将领正聚在一起聊天,看这些人的品级,其中最差的一个,都是军中校尉,甚至还有一位都司。
这在军中可是不小的官职了。
不过看这些人的素养,与其本身的官职,似是有些不匹配。
也难怪,毕竟这些人都是平虏伯的亲戚,或是堂兄弟,或是妻舅兄弟。
而平虏伯在任人唯亲这方面,倒也没做的太过分。
仅是将一些无关紧要,却又能说得出口的职位,安排给了这一票的亲戚。
甚至,就连将军府上几人巡逻值守的位置,都是最最不重要的,几乎不会遇到刺客。
不过刺客是没有遇到,王府管事倒是遇到了一位。
刘管事见到一群人聚在一起,阴沉着脸走了过来,沉声道:“都聚在这里干什么呢?不用巡逻啊?”
“刘管事。”
一群平虏伯的亲戚,见到刘管事皆是赔笑。
只因为刘管事也是平虏伯的亲戚,论起辈分来,他们这些人私下里还要叫对方一声表姨夫或是表姑父。
“表姑父,我们就是有点好奇,那刺客不是都被你给抓到了吗?我们还巡逻个什么劲儿啊?”
刘管事瞪了他一眼,左右看了看:“都跟你们说多少遍了,就算是在王府内,咱们也要用职务相称,这都不懂吗?”
“真的?”有人犹豫问道。
“当然!”
“那行,你先叫一声大人来听听吧,以后咱们也各论各的,我叫你刘管事,你叫我们校尉大人、都司大人。”
刘管事:“???”
小王八蛋,反了天了是吧!
“您看,真要是以职务相称,您又不乐意了。”最先说话的那人,捂着被敲打的脑门,委屈说道。
刘管事长长吸了口气,又迅速吐出,这才将情绪平复下来。
“刘......表......刘管事,刺客真的被抓到了吗?”又有人问道。
刘管事摇摇头:“人我肯定是抓到了,就关在将军府的地牢里面,至于是不是刺客......将军觉得不是。”
“可咱们都守了一天了,我看那刺客应该不会来了。”有人抱怨道。
“来不来也得守,行了, 等晚些时候,我找几个人跟你们换岗,也让你们能休息休息。”刘管家说道。
一群裙带关系上来的将领们,皆是感激地看向刘管事。
刘管事则转身离开,心中则是腹诽起来,真要是让你们几个草包继续守下去,真要是来了刺客,保不齐被钻了空子,还不如他重新安排人手。
等安排了人手换岗。
刘管事看了眼天空,黑黝黝一片,连点月光都没有。
周围倒是有不少的火光。
这不免让他也有些狐疑了,这刺客究竟还来不来啊?
摇了摇头,刘管事没再多想,而是朝着将军府的书房行去,说是书房,实际上却是将军府最好布防的位置。
平虏伯这位谨小慎微的将军,便准备这几日都睡在书房之中。
待到刘管事来到了门外,先是被值守的将领拦了下来,确认不是有人易容后,才将人放了进去。
“将军,府内上下一切正常,想来那刺客今晚是不会来了。”
平虏伯正看着一本兵书,却只觉得那些文字在眼前左闪右躲,始终无法被他看在眼中。
显然,他现在更想做的,是一些更有意思的事情,而不是在这儿看书。
听到刘管事的话后,平虏伯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撤防之类的话。
只是低头看书后,又忽地将头抬起,看向刘管事问道:“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