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
老巴兴奋地欢呼,瞬间引来了周围人古怪的目光。
少爷第一时间便跟他撇清了关系,离开了很远,装作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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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巴有些尴尬,赔笑之后,又快步走了一段路,见没有人再关注自己,才松了口气。
正准备叫少爷回来一起巡街。
但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这位英俊的捕快大哥,能问个路吗?”
前一秒还在戒备的老巴,听到‘英俊’二字后,本能的展露笑颜,回过头去,想要看看谁这么有眼光。
少爷也走了过来,却是想要看看究竟是谁眼睛这么瞎。
老巴转过了头,看向身后,那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模样俊秀,即便是以老巴自己的高标准,眼前的青年,也称得上一句‘不在我之下’。
“你是?”
“我叫李白洲,江南人士,来京城投奔亲戚。”青年笑着自我介绍道,说完他又递过去一张纸条:“请问这上面的地址该怎么走?”
“好说,让我看看......”
老巴对这个所见略同的俊男有着极大的好感,当即接过对方递来的字条,看了一眼后,便道:“这巷子就在南城,我指给你看啊。”
“前面路口左拐,走到头右拐,走到头再左拐,再右拐......”
“您说慢点,我记一下。”
青年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本子,翻开一页后,在上面绘制起来。
老巴倒也耐得住性子,指点着对方,时不时还给青年点出一个标志性地标铺子,方便对方定位。
不多时,一幅简单的地图绘制完成。
青年满怀感激地向两人致谢,这才离去。
“这年头,像他这么有眼光的人,已经不多了。”老巴看着名为李白洲的青年离开的方向,发出感慨。
身旁,少爷看了他一眼,默默点了点头。
眼睛瞎成这样的人的确不多了。
“老巴兄弟!少爷!”
正当老巴少爷目送青年离去,随后准备继续巡街的时候,街道尽头,忽然有声音传来。
少爷偏过头看去,一头爆炸头卷发闯入到了他的目光之中。
“佛印大师?”
与此同时,刚刚离去的青年,也转过了头,瞧着那顶着爆炸头却又身披袈裟的僧人,喃喃自语道:“佛印大师啊,还真是怀念呢。”
“不过这么说来的话,天牢就只剩下发哥他们了吧?”
“机不可失呢。”
青年话音落下,速度似缓实快,只是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来到一处街拐角的时候,看着万永商号的匾额,他又对照了一下自己记下的路线图......左拐。
很快,青年便来到了一处宅院。
不过他没有从正门进入,而是走到了宅院旁的小巷,前后左右查看了一番,确认没有人后,纵身一跃进了院子。
若是皇上或是保龙一族的人在这里,多半要惊愕一番,因为这里正是通向天牢底层的出(入)宫密道所在。
......
......
天牢,刑讯室外。
零零发和零零财百无聊赖地打着马吊牌,这是一项尤为灵活的娱乐活动,对人数的要求并没那么死。
两个人到五个人都能玩。
“哈哈哈——”
“你们保龙一族难道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听着刑讯室里面传来的嘈杂声音,零零财皱起了眉头,手上也多用了几分力气,将骨牌捏的嘎吱作响。
如果只是一两句嘲讽的话,他当然不至于这样,可问题是,这刺客少年隔三差五就要嚎上两句,真是让人心烦。
“别理他。”零零发从他的手中接过骨牌。
零零财叹了口气:“发哥,我不明白,刚才审讯他的时候,明明挺硬气的,怎么现在又......”
他实在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一般来说,硬汉型罪犯,最硬气的时候,往往是在他们受刑的时候,通过说话谩骂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减轻痛苦,或是干脆激怒行刑者,让他们失手将自己打死。
而一般在空闲时候喊话谩骂的人,往往都是蠢货。
因为他们只是在白白浪费自己的情绪,非但会消耗体力,让自己变得更加虚弱,还会将自己的怒气宣泄干净,从而让其他的情绪,例如恐惧主导自身。
一般来说,后者都是比较容易审讯的存在。
可偏偏,刑讯室当中的这位,却是块难啃的硬骨头。
零零发摇了摇头:“这刺客能凭借特殊手段免除皮肉之苦,可积蓄下来的情绪,总需要去宣泄,否则也会将他憋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