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车后,连忙给超哥打去电话,让他帮我问下,张涛师叔家地址,并且将这件事儿简单的说了下,超哥沉默一会儿后。
“小宇,这事儿简单,你不用去聊了,我解决吧。”
我担心超哥报警,就将我们收货这件事儿说了,担心反咬,别因为这点小事儿,翻了船,超哥说:“放心吧,他不是有个儿子么,这就好办了,我安排好,你去见他,他不会乱说话的。”
“那成,超哥谢谢你啊。”
“除了王爷那面我帮不了你,这个地界,我必须帮你解决掉麻烦。”
这话真的有劲,放在几年前我都能感动的哭了,顺便给磕一个了,当然现在也挺感动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人家帮忙了。
我有点饿,带着龙哥和耗子吃了点东西。
某个国道上的大院内,我见到了张涛的师叔。
我们隔着桌子对视着,不同的他戴着铐子,我抽着烟。
“张涛,我叫涛哥,他称呼不喜欢的老人叫老登,老登说说吧,刘义现在在哪里呢?”
张涛的师叔肤色很黑,很瘦,头发花白,看到我后:“你叫张天宇?”
我没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我不想废话,也不想和你牵扯太多,你也不用问我,你告诉我刘义现在在哪里就行!”
“我为什么告诉你?”
“因为你有个儿子,我见过,你不怕死可以,但是你要考虑你儿子的以后,我能随便拿捏你,你儿子那面我就不用多说了。”
张涛的师叔低头想着什么,片刻后:“我也不知道,她把我都骗了。”
我看着他,并没有继续问,他沉默一会儿后:“她真的厉害,我玩了一辈子鹰,没想到会被啄了眼睛,上次我去潘家园,他说需要进货,我拿了钱,结果通知我不要在碰潘家园的生意了。”
“随后她联系我,让我放心,暗地里会把钱给我,还分我利润,我相信了,还让我把你叫到天津来,剩下她处理。”张涛的师叔说完,还自嘲的笑了笑。
我对她这些不太感兴趣,便打断他的话:“你们的故事我不想听,我现在就想找到她。”
“我也找不到她,我让我徒弟们去找,没有消息。”
我以为这货不老实,便出了门,问看守他的人,这老登的手机在哪里。
守门的人让我稍等,过了几分钟,张涛师叔的手机出现在我手里。
我翻找张涛师叔的手机,有和刘义的通话,还是三天前,我试着拨了过去,电话还是没有打通。
我叹了口气,拿着手机回到房间,我问张涛师叔:“刘义的新手机号是多少?”
他摇摇头:“不知道,上次通话后,昨她的电话就已经打不通了。”
“我希望你说实话,省着我还要安排人处理你的儿子,你现在如实说,还有挽回的余地。”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喊的很大声。
我看了一眼龙哥,龙哥又给张涛师叔来了个锁脖。
张涛的师叔脸憋的通红,龙哥放开后,喘着粗气说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无奈的摇摇头,现在不是我怀疑他知不知道的问题,是我没有时间了。
我叹了口气:“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好好想想,如果我知道你说的谎,你的儿子,徒弟会和你一起喂鱼吧。”
我出了房间,开车往机场走,在机场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刘义,这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坐在机场门口的地上,龙哥和耗子跟在我身后。
我准备起身,被龙哥拉了起来,我叹了口气:“行了,走吧。”
我怀疑刘义根本就没坐飞机走,他买机票应该就是为了麻痹我们的。
“回去,找那个老头,龙哥你下手狠点。”
龙哥倒是没回答我,只是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座桥,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
我拍了拍耗子的肩膀:“前面停车。”
我站在桥上,想起来上次刘义和一个男人开车的场景,有没有一种可能,刘义就没有走,而是还在天津?
我心里说,不对,刘义到底想去哪里?出国?那么大的现金不可能带走,他保证会有走钱的渠道。
我脑子里都是浆糊,有种想骂人的感觉。
看着桥下的河水,感觉即便刘义在天津也不是那么好找,在一个城市躲起来,很难找到对方。
无奈的摇摇头,开车去找张涛师叔,我没说话,一直看着他,他看着我,时不时的低头想着什么,就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张涛的师叔扛不住了。
他试探着问:“没找到?”
“我耐心不多,我也不想和你废话,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找到刘义,第二你就在这里消失吧。”
张涛的师叔苦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