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哥也从来没有将我带在身边过,不是带着赵哥,就是胡子哥,我身边要么就是安保,要么就是王胖子他们,就是我在聪明也没办法搞清楚啊。
胡子哥看着我,摇摇头笑着说:“那说明你笨。”
“嗯,咱家我最笨了。”
话说到这里了,空气有点尴尬,刚哥接过话:“好了,不用在争论这个话题了,休息几天吧。”
我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对刚哥说:“刚哥,我和花姐去看看师父。”
刚哥点点头:“去吧。”
我下楼:“媳妇,走啊,去师父家,也快下班了。”
师父和师娘两个人在吃饭,见我和花姐来,连忙让保姆又做了两个菜,我给师父倒酒,师父问:“最近忙什么呢?”
“才从四川回来,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你不要参与太多,有些事儿,你没办法控制。”
“嗯,也差不多了。”
“那就好。”
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心情不好,饭吃的非常压抑,饭后跟着师父来到工作室,师父在修一个小茶盏,我笑着说:“师父你休息吧,我修。”
师父摇摇头:“你别修了,我自己修吧,今天修不完。”
将师父的茶杯蓄满水:“师父,你这里还有什么需要修的,我拿回家给你修。”
“不用,我也没什么事儿,自己修着玩。”
陪着师父修到十点多,师父才修完一半,起身活动活动身子:“小宇,实在不行,你就考个成人大学,你有修复的手艺,也能找个安生的工作。”
我点点头:“好,我到时候看看情况。”
“嗯,哪怕你在你两个师哥身边也比现在强,或者自己开个小铺子,帮忙修修瓷器,也不错,别每天去折腾了。”
“师父我也有这样的想法,今年过完年,我就不干了,到时候老实开个铺子,不行弄个小店,修复瓷器也行。”
师父点点头:“嗯,也不错,现在很多人找我帮忙,到时候你去修,养家糊口没问题。”
“师父,咱师徒两个想到一起去了。”
我顺着师父说,主要是担心师父跟着我操心,我很难左右自己的生活,我不知道和刚哥说,我不干这行了,会怎么样?人需要有价值,没有价值就真的没有用处了。
师父喝了口茶:“小宇啊,你现在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不管你做什么,都要有自己的规划。”
“我知道,师父你放心吧,我你还不了解么。”
师父点点头:“嗯,现在铺子没有股份了,那个会馆也没有股份了,你手里还有一些钱,足够生活了,钱多与少在于怎么花,钱挣不到头。”
“对,师父我明白了,你放心吧。”
师父听我这么说,笑容多了起来,随后又开始和我聊到家长里短,更像是父子一样,聊有些晚,我见时间不早了,便带着花姐回了院子。
路上花姐问:“师父你和说什么了?”
我看向花姐:“没说什么,就说让我考个成年大学什么的,说有手艺,看看能不能安排一下,哪怕在两个师哥手下上班都行。”
花姐点点头:“也行,我看刚哥年纪也大了,咱们这行也不是长久之计,实在是不行,就靠铺子生活没问题。”
“嗯,我也这么想的。”
花姐和李丹很多东西不知道,我感觉刚哥应该和大家交代过,大家嘴很严,几乎都不会告诉他们两个,所以也不清楚现在什么情况。
回到家,李丹在看着电视,见我们回来:“花姐,回来了。”
花姐点点头:“嗯,你吃饭没?”
“吃了,刚哥我们出去吃的。”
“那就行,要是没吃给你做点。”
花姐洗漱睡了,我一个人坐在客厅喝茶,想着最近的事儿,真的是一生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
早上起床跟着花姐来到铺子,在铺子做了一会儿后,来到李老板的铺子,小柔在一口和店员学习呢,我看着挺好,店员看到我:“张总。”
我笑着点点头:“小柔,怎么样?”
“挺好的张叔,就是有些瓷器不认识。”
“你多和你姐姐学习学习就好了,不着急。”
我看向店员:“你们老板呢?”
“在楼上呢。”
二楼,李老板见是我:“小宇,你搞什么啊,昨天我着急进货,就没给你打电话。”
我看着李老板:“怎么了,你说什么呢,认错人了吧?”
李老板说:“那个蛐蛐罐么,王胖子回来多给了五万,说你那份不拿了。”
“咳,这事儿啊,咱哥们还差这五万块啊,行了,别再提了,这个钱啊,你给小柔开工作就行。”
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