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拿军饷填补户部亏空?那怎么能行呢?”
“陛下有所不知,许衍刚刚来了一封密信,还没来得及给陛下过目呢!”杜延年说完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祁翀狐疑地接过信看了一遍,脸色更加难看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骂道:“壹景弘简直丧心病狂!”
“陛下骂得极是!他竟然从韩邦杰盗墓一事中大受启发,不但没有将那伙盗墓贼依法处置,反而收为己用,让他们暗地里替自己干脏活儿!最可恨的是,他不但盗取其他扶余贵族之墓,甚至就连自己的祖宗都没放过!若论不孝,莫过于此!”
“哼!他这是怕别人怀疑到他头上,索性便连自家也一并下手了,届时哪怕被人怀疑,也可以一推六二五!”祁翀冷笑道。
“可惜他这般作为还是没能逃过许衍的法眼,也算是他将功补过了!”杜延年言语之中对这位师弟还是颇为赞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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