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言相告:“何兄高义,怀恩感激不尽。只是——唉!说来惭愧,我并非技不如人、被人所伤,而是做错了事被主人责罚,因此受了杖刑,实在谈不上讨什么公道。此去兴州为故主守灵,也是家主的惩罚!”
“啊?”这个回答实在出乎玉阳子预料,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好,过了好半天才嗫嚅道,“原来怀兄是……恕小弟冒昧问一句,那位太夫人是……”
“是家主的婶母。”
“哦!这个……怀兄,小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兄但讲无妨。”
“呃——”玉阳子面露难色,斟酌半晌终于开口劝道,“怀兄本是人中龙凤,江湖之大自可任尔遨游,何苦自限于一人之下,供人驱驰呢?”
韩炎苦笑道:“你若知道这‘一人’是谁,就不会这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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