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朕身边之人,恐怕朕早就被你毒死了吧?”
“陛下多虑了,哪有那么容易啊?送上床的美女陛下连看都不看一眼,防范之心如此之重,的确是罕见,光是这份定力也是不服不行啊!”元震这句感慨倒看不出虚情假意,似是真心。
祁翀听得却是一凛,心中一阵发冷:“行宫那件事?原来安世清背后是你!”
“安世清总是怀念京城的繁华,不甘心一辈子在行宫待着,我不过是随口跟他提了一句‘陛下正直少年,长夜漫漫恐不堪寂寞’,他便自己动了歪心思,又能赖得了谁?唉!若他能成功,日后说不定还真能为我所用,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