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忌器,果然便不敢上前,却也不肯让我们离开。双方争执不下之时,廖崇源‘适时’地出现了,劝我们先回去避一避,他来处理此事。我们当时也没有办法,只好带那管事先回来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群佃户就围住了院子,说我们打死了他们庄上的人,要我们交出杀人凶手!这不是胡说八道吗?那人根本就不是我们打死的呀!
幼德试着跟他们理论,可他们根本听不进去。这个时候,廖崇源再次赶到为我们解了围、驱散了百姓,却也以保护为名顺带将我们囚禁了起来!那个管事也被他强行带走了。”
“哼!他那算是什么解围?”梁睿冷笑道,“‘人家是皇亲国戚,是奉旨的钦使,杀你们这种小民就跟碾死个臭虫一般,死了也白死!’先生,您听听,这叫什么话?事情还没查清呢,这就认定人是我们杀的了?这哪是解围?这分明是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