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受到咱俩之间的距离竟然如此遥远……”
“就你会贫嘴!”
徐一桢白了丁墨一眼,迎上前来,刚要开口说些什么,我急忙打断她道:“徐一桢同志啊,依我之见呢,有什么话,要是不急,可以待会儿慢慢说。”
“目前最为要紧之事,必然是好好犒赏一下咱们这些革命战友们,早已剐干净油脂的肚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徐一桢也就不打算为难我了,我们赶忙找了家饭馆落座,点了满满一大桌子菜肴。
朱蕾与白栩还算是比较矜持克制,而我跟阚银龙则是完全顾不得自身形象了,直接撩开腮帮子,甩开膀子大吃特吃起来。
按常理来说,我们这次进入璧山的时间其实并不算太长,满打满算最多也就一个星期而已。
然而,我们的胃却好像已经饿了整整一个世纪那么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