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

    就在我即将昏厥、意识完全消散的一刹那，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流淌而出。刹那间，眼前的一切又重新变得清晰可见。

    没别的原因，我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用剧痛来唤醒几近昏厥的神志，才得以勉强保持住清醒。

    当然，这一口真阳涎，我可不敢往外吐。

    回过神来之后，我迅速注意到了两个重要的情况。

    其一，我身上的符纸已然用尽；其二，刚才我精神恍惚之时，白栩奋不顾身地挡在我身前护我周全，但她也因此受了伤。

    只见它那原本洁白如雪的皮毛上，赫然出现了一道狰狞可怖的巨大伤口，鲜血正沿着它的爪子缓缓滴落。

    我苦笑道：“白栩，你走吧。”

    白栩扭过头来，目光冷冽地看了我一眼，低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也没有离开。

    我伸手掏背包，想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作最后的殊死一搏，却不料，天空中的乌云忽然被拨开，一抹清冷的月光笼罩了我和白栩。

    “没想到啊，堂堂儒门，竟然和妖怪勾结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