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要钱来了。
我掏出二百块钱来,扔给她道:“不用找了,快走吧。”
徐一桢接了钱,却依然不挪动身子,又换上了一副无辜的表情,道:“你真的一点儿没有想问的吗?”
我呵了一声,在床上躺下了,道:“你会如实告诉我吗?”
“为什么不会?”
这下轮到徐一桢疑惑了:“要不是我,你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啊?
我也疑惑了:“你把话说清楚!”
徐一桢双手一撑,跳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就把事情给我全盘说了出来。
她,虽然是妖,却是精开的人,是埋在妖族阵营的一根暗桩。
她说我一下飞机就被盯上了,妖族早就在沙坪坝布下了天罗地网,准备等到半夜时分将我格杀当场,抢夺青铜钥匙。
而她呢,正是为了救我,才不得已用了那个方法,把我给引走了。
话听起来没有漏洞,但我也不敢再轻易相信她了,便道:“你说,你是精开大师的暗桩,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听闻此言,徐一桢也是神情严肃,收起了玩味之心,认真道:“这段时间,你千万不要去璧山,妖族正在那漫山寻找言伪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