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凤有些疑惑地回头,不耐烦道:“干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问,憋了老半,直到看到她的表情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才脱口而出道:“你是谁?”
“我?我是你爹!神经病……”
黄金凤和另一个护士推着车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发愣,却又不太敢追出去给她一个大逼斗,只得悻悻地关上了门。
床上的倔驴已经笑得前仰后翻,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在接盒饭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
吃完了饭,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倔驴在我来之前,他已经快真的憋出神经病了,但是在我来了之后,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又恢复成了正常人,他得感谢我。
我行,要感谢我是吧,等离开了这儿,我要去扬州感受一下洗浴文化。
倔驴这不行,哪有在自家门口感受洗浴文化的,他在扬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一被人发现了,传出去名声不好听。
我埋汰他道:“你还在乎这个?”
倔驴不置可否,岔开了话头:“有机会我带你去感受一下川渝的洗浴文化,叫什么来着,哦对,木桶浴。”
“木桶才多大,哪有大池子泡着舒服。”
“你不懂……”
san值62\/100(缓慢恢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