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那次正赶上我在邵桀这边研究合同加班,糖果她……好像是有临时的巡演排练,反正第二天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在发烧,我陪她的时候,她做噩梦念叨什么水库什么老板的,后来没禁住我问,她就说她有个同学家在新山,好像有块地要搞开发,正琢磨怎么算这个赔偿款呢,聊着聊着她就记在心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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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陌敛眉:“杨糖果……去过什么饭局?”
“她得有一周不让我碰……估计是吧。”韩律苦哈哈地耸肩,“刚开始打听新山那边的情况真没听说有姓楼的掺和在里面。后来开始投标书的时候才看见楼耀那些人,我也是怕再跟盛城国际擦上边,所以趁着没什么人把我放眼里,我就往新山那儿溜达了一圈,想着怎么着也得知己知彼了解个大概其,结果真钻了林子这才知道水库旁边,藏了一座不知道私自开采了多少年的小矿山。我就觉得不对,但也是怕直接弃权太明显,所以就跟我爸商量,要是改过一轮的策划还不行,那里头肯定有麻烦,得抓紧跟搭上话的领导道歉撤退。谁成想这工夫家里头还闹出内忧外患……”
江陌把兜里这包纸巾物尽其用地递到韩律跟前:“拉私活的那批货不太对是吧?”
“那批劣质建材来路不正,去处也麻烦,新恒黎盛建设应该就是跟水库那边的私矿有关的皮包公司。那几个老司机主意正,先前就因为嫌公司运营抽成他们拿的少,想借机惹事,我爸正愁没证据敲打,所以才安排我跑到服务区去拦。”
韩律抬手揉了揉憋屈得沁出湿润的眼尾,抖开纸巾按住眼睛:“新山开发和矿山那边好像不是一条心,我总觉得要出事,但这人命关天的错处,绝对不能落在云峰建设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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