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离水源上游太近不能动,两条烟就打发了。”徐江华耸了下肩膀:“好处没落着一点,那村头上这么多年偷摸私采往外运,我那俩老哥哥干吃瘪,也不好随便说什么话。”
“大老板白嫖个消息估计赚了不少钱,既然是私采,那不是举报一拿一个准儿,年轻的时候胆儿小,后头穿了这身儿衣裳怎么也——”江陌抿了下嘴唇,眼皮恍然一掀:“他俩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
“那谁知道了,俩人都死了,我可不好乱说,尤其陈海滨那有奖励有老婆有孩子的。”
徐江华轻蔑地嗤了一声:“反正我就知道,当年那个村长家姑娘挺好看的,水灵,就是岁数小,比我还小两岁呢。要么我说姑娘家的离那个地儿远点儿,外面的惦记村里的,矿上的惦记外头的……到头来怎么让人整死了都不知道。”
江陌蓦地蹙眉,嘶声盯紧了徐江华的眼睛。她并不是听不懂徐江华几近直白的委婉,只缓慢压抑地叹了口气,吞咽了一下,“这么多年没听说过新山水库的情况……看来一直挺隐蔽的……这矿再怎么偷偷摸摸的,开出来的东西也得往外运吧,承运的物流——”
“先前是梁老爷子的物流车队,后来是盛城际速,那不都让你们查封了?现在当家的这位风流倜傥的梁老板……”
徐江华贱兮兮地哼笑了一下,笑得自己都打了个冷战哆嗦。
“你觉得手里的生意赔成那个狗德行,他能随随便便地放下这块藏了多少年的香饽饽吗?反正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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