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都琢磨着,要是魏警官被扒了警服,我就去局长办公室门口‘告御状’,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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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陌那天因为魏祺盛曾在抓扒行动中殴打未成年嫌疑人致伤一事,云里雾里地被人带进市局准备接受问询,下了警车离得老远就瞧见拘留所负责转运的押送车被突然故障的大门拦挡在了正门外的辅路里。
这茬儿吵闹实在寸劲,原本就倒个车挪到侧门的事情,因为领导造访,至少得开车绕一大圈出去。跟在魏祺盛旁边的警员嫌麻烦,嚷嚷着直接把人带到正门就行,魏祺盛的脸色惨白得泛着灰青,眯缝着眼睛站在阳光底下,听之任之地被人拽来扯去地搡到了快车道的马路近前。他八成是恍惚听见有人冲着江陌吆喝了一嗓子不豫,猛地回头朝着江陌看了一眼,然后白涔涔地笑了一下,极轻地叹了口气,迎着路面当间的车就撞上去。
江陌面无表情地眨了下眼,一如撞见车祸当时诧然得根本不及反应。
“他没必要寻死。红楼案悬而未决,他执着了那么长时间的奉南塌墙案也还没落定,我不认为魏警官会是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人,所以——”
“魏祺盛应该是知道,有人想要他这条碍事的命。”
顾形颔首,磕了下烟盒没续,只是用力地抓了抓头顶:“车祸事故调查报告我看过,后来还走后门找人做了个模型预演。当时的车辆刹车片有问题,油箱也漏得厉害,如果按照车头的偏移方向来看,刹车一旦失灵,冲撞的方向就是押送车的位置,那么那台车里的所有人,即便能保下小命,恐怕至少都得扒层皮。”
顾形敛眉,视线掠过“魏祺盛”的名字,直楞楞地移向“韩律”。
“韩律现在背着一身不干不净的小毛病,还同样因为杨糖果的死,被迫困在了自证清白的牢笼里……”
“所以,绝对不能让他成为第二个魏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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