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向了实习生交流会撤下来给顾形打扫的果盘里,剥了颗都快看不出果皮原本颜色的荔枝塞进嘴里,甩了甩满手的汁水,哼了口气:“挖心案要不是宋亦珂紧咬着不放,宋晚晚遭遇的事情我们根本没机会知情……”
“你别甩地上啊!招蚂蚁!到时候老耿又惦记着划分担区责任制的,让我满走廊拖地。”顾形并不反驳,咂了下舌尖,抄起皱巴巴的纸巾砸到江陌的怀里:“乱七八糟地琢磨那么多,说白了,你还是在惦记宋亦珂转运出事之前,偷偷摸摸地跟你念叨的那一字半句。”
江陌撇了下嘴角,捧着纸巾对着这一摊子无从推进焦头烂额地叹了口气:“挖心案和红楼案时间交错相近,宋亦珂刚出事,这割喉的案子就发生了三起,甭管是三四年前还是现在,都撞到一块儿纯属巧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而且这段时间出事的三个人,社会关系都快织成网了,都没找到什么有深入调查意义的实质性交集,我觉得倒不如先抓个典型……你看啊师父,四年前四年后,被害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但被牵连栽赃的倒霉蛋,迄今为止可就两个,一个魏祺盛,一个韩律……好死不死地都跟我有那么点儿往来关系——”
顾形哼了一声,目光一烁,眼皮先落下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合理猜测嘛——”江陌脑子里闹哄哄的思绪没怎么梳理顺利,松松垮垮耷拉在旁边的那根弦忽然被顾形一带而过的只言片语扽得溜紧,整个人就蓦地从沙发上弹起。
“诶师父?那个废车场的徐江华,就没点儿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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