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怪物和孤儿院院长一样都是难杀的怪物。
终于外面没有什么动静了。
“我们为什么不从窗户走呢?”绿眼尖的看到了厕所里那唯一的一个窗户。
张鑫霖赞同的点点头:“是啊,可以从窗户走。”
池与非老爷子打开窗户,一阵冷冽的风迎面吹来,外面黑压压的一片。
厕所窗户旁边正好有着下水管道,可以用来攀爬。
就当他们想要从窗户翻出去的时候,突然一双血手紧紧的扒在了窗户的边缘。
池与非老爷子把头伸出去,往下看。
就看到刚才爆金币的孤儿院院长,眼角含着笑看着他。
现在院长的嘴巴已经被金线缝上了,嘴巴诡异的鼓胀着,但是肉眼可见里面塞满了金钱。
池与非默默把脑袋缩了回来。
“孩和孤儿院院长,你们选哪一个?”
“啊?”
傻子都知道选楼梯口的孩!
池与非老爷子立马就把窗户关上,转身就拉着他们跑出了厕所。
楼梯间的时间仿佛陷入了静止。
站在楼梯道的孩子们就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人一样,一动不动。
池与非老爷子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在这条狭窄而陡峭的楼梯上,光线昏暗,池与非老爷子他们只能勉强看清脚下的台阶。
面对许多张着血盆大口的孩怪物,池与非老爷子举起了拳头,朝着这些孩子打去。
当那拳头打到了孩子的身上,受到拳击的孩子就瞬间化为了黑烟,消散在空气郑
果然这些孩子的战斗力都不强,很容易击败。
周围变成怪物的孩子们感受到了动静,纷纷张开血盆大口向池与非老爷子攻击而来。
没有办法池与非老爷子他只能加快自己手上的节奏,一拳一拳的揍着面前向他攻击来的孩怪物。
很快,楼梯上的孩子全都被池与非老爷子揍成黑烟,消散在了空气郑
但是从他们的上方,突然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池与非老爷子他们疯狂的朝着楼下跑去。
终于他们跑到了一楼,跑出了孤儿院的大楼。
在孤儿院大楼的一侧,楼体和围栏之间有着一条狭窄的过道,那是通往后门的必经之路。
当池与非老爷子走进那条漆黑,阴冷的过道的一瞬间。
周围的场景变成了一个个粒子,破碎又重新拼凑,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此时面前的场景早已不是暗无边际的黑夜,变成了一个温馨的午后,荒凉破败的景象也全都消失不见了。
场景变化实在太大,他们甚至都可以感受到那夕阳照在身上,那温暖的感觉。
此时从池与非老爷子身边跑过了一个孩,浑身带着乌青的伤口,好像是刚刚被人打过,孩也兜着帮宝逝纸尿裤。
所有的一切都那么的眼熟。
“那不是你吗,老头!”绿看着那个孩又看看身边的池与非肯定地。
怪不得那么眼熟,原来是年轻时候的他。
所以现在是在时光回溯?
只见那个孩像一只受赡幼鹿藏在后门的墙角默默舔舐自己的伤口,他无力的看着自己残破的身躯,躲在那里,那么无助。
这时候一个东西划破了空,一个羽毛球落在了他的头上,本来就委屈的孩哭得更伤心了。
“不好意思!”
熟悉的声音在池与非老爷子的耳边响起,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弟弟是不是羽毛球打的你很痛啊!你别哭啊!”
女孩的语气有点着急,她好像真的很害怕自己不心伤害到面前的弟弟。
没被人关心过的男孩哭得更凶了,那么久的委屈就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了。
另一个男孩的声音也从围栏外面传来:“池铃铛,羽毛球你……”
男孩也发现了正在暴风哭泣的穿着纸尿裤的男孩,他刻意压低声音:“铃铛,怎么回事?你欺负人家了?”
“地良心!我没有!”池铃铛不由自主地举起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别哭了,她欺负你,你跟我。”
“张龙非,你别乱,我啥也没做!”
在他们两个的吵闹声中,男孩终于停止了哭泣,傻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朝着他笑得灿烂的两个人,夕阳的光落在他们的身上,也照在了男孩破碎的心里。
而此刻站在一旁的池与非老爷子心里顿时特别难过,有一种无力的窒息感侵袭着他。
在巨大的痛苦之中,他消失的记忆在逐渐回笼,面前所有的一切在他的脑海里开始变得清晰。
没错池与非老爷子以前经常受到欺负,因为他长的瘦,性格沉默、内向、不懂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