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试图反驳时,顾慕白如疾风般骤然行动。他的动作快如闪电,迅猛而凌厉,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直扑向刀疤脸丑陋男。
然而,就在顾慕白即将出手的一刹那,饕餮小帅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先一步。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只见他手臂一挥,匕首如同流星划过天际,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刀疤脸丑陋男的心口位置。
“啊!”刀疤脸丑陋男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猛地向后倒去。
饕餮小帅看着倒在地上的刀疤脸丑陋男,脸上露出如看到臭虫般厌恶的表情。
“长得如此丑陋不堪,还妄图多活些时日,简直是痴人说梦!”饕餮小帅的话语冰冷刺骨,仿佛能将人冻结。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条洁白如雪的手绢,优雅地擦拭着手上的污血,仿佛那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然后,他像丢弃垃圾一样将手绢扔在了刀疤脸丑陋男的身上,仿佛多看一眼都会玷污自己的眼睛。
“真是个令人作呕的家伙,让你多活一秒钟,都是对我的一种亵渎!”饕餮小帅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仿佛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就在这时,林怀山的目光突然被不远处的胡老祖吸引。他定睛凝视,心中不禁涌起一团疑惑:这胡老祖究竟是何方神圣呢?他们这边分明不是邪门歪道之人啊!
林怀山缓缓地开口,声音中流露出一丝好奇,宛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老伙计,你们到底是谁啊?为何会出手相助,帮我铲除这一群妖魔鬼怪呢?”
胡老祖闻此言语,嘴角微微上扬,宛如一抹轻云般的笑容在他脸上荡漾开来。他不紧不慢地轻抚着那如瀑布般垂落的长须,然后轻声呢喃道:“我们是谁,犹如那沧海一粟,微不足道,重要的是,你是否对这条黄金龙脉心怀觊觎,犹如饿虎扑食?”
林怀山闻听此言,先是一愣,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随即便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哈哈大笑。他用力地摇了摇头,仿佛要将脑海中的疑惑尽数甩去,说道:“你们怕是猜错咯!我这把老骨头,打从还在娘胎里的时候起,就与这条黄金龙脉结下了不解之缘,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就算是死了,化成了一缕孤魂,也依然如钉子般牢牢地坚守在此地,与那些心怀不轨、妄图打探黄金龙脉的人斗智斗勇。”
说到这里,林怀山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往昔的岁月,接着又道:“我这一辈子,虽然出身贫寒,犹如那风中残烛,朝不保夕,但我可从未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我一直都如那忠诚的卫士,死死地守住这块地方,也算是将功补过了吧!”
就在林怀山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述着的时候,胡老祖的眼睛微微眯起,犹如两道神秘的缝隙,左手却如灵动的蝴蝶般不断掐诀,似乎在施展某种高深莫测的法术。然而,林怀山却如那被蒙在鼓里的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只顾着自己说得畅快淋漓,犹如那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终于,林怀山把话说完了,而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胡老祖突然如夜枭般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林怀山的疑惑,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如那丈二的和尚,疑惑地看着胡老祖,不知道对方为何如此开心。
胡老祖笑了好一会儿,才如那气喘吁吁的老牛般缓过气来,对林怀山说道:“哈哈,看来你真是一个忠肝义胆的好同志啊!我们之前对你有所无解,犹如那无头苍蝇般四处碰壁,实在不好意思。”
林怀山听了这话,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才稍稍落了地,但还是如那雾里看花般,有些不解地问:“误会?这是怎么回事呢?”
胡老祖一脸郑重地解释道:“我们乃是中央第三梯队的精英,身负处理灵异事件之重任。此次接到有人报案,言称这块轧钢厂出现异样,故而我们特来视察。岂料,竟意外地揭开了黄金龙脉的神秘面纱!”
林怀山闻此,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他大步流星地跑至胡老祖跟前,紧紧握住胡老祖的手,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原来你们是政府的人啊!我老头子可算在这里等到你们了!”
他紧接着说道:“这片地方昔日还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子时,我老头子便在此地坚守。虽说我身上也有些许小黄鱼,但那皆是从附近的河沟子里辛苦捞来的,我可从未打过这片龙脉的歪主意啊!你们来了,我便可安心地将黄金龙脉托付于你们了。如此一来,我也能毫无牵挂地去投胎了!”
顾慕白听到这句话后,不禁捧腹大笑起来。他觉得林怀山的想法未免太过天真,投胎之事,岂有此理?不过,对于老爷子交代下来的保护黄金龙脉的艰巨任务,他倒是极为重视。
顾慕白对林怀山说道:“老爷子,后续保护这条黄金龙脉的重任,依旧交由您来担当吧。毕竟您对这一带的情况了如指掌,比我们更为熟悉。放心吧,我们已将那边的金甲勇士和所有妖邪之物尽数剿灭。而且,上面的人也会派遣武装部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