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车花裳就看到夏疏言、林海飞还有江余。
她知道这三人肯定不是约着一起来的。
不过他们应该都是因为打不通她的手机才跑来找她的。
“裳,要不要我让刚子把他们轰走?”
花青山脸色不善地看着他们三个。
只要花裳不想见到他们,他立即让人把他们轰走。
花裳推着花青山走过去,边走边道:“大哥,没事的,我能处理好。”
待走到他们三人身边时,花裳都跟在身边的大高个刚子道:“麻烦你推我哥上楼休息。”
刚子伸手接过轮椅。
花青山不放心地看着花裳,问道:“裳,你确定你一个人可以?”
花裳自信地笑道:“当然没问题。大哥,我又不是留下打群架,不过是和他们三个点事儿罢了。”
花青山极其犀利的目光扫过这三个男饶脸,然后对刚子道:“走。”
轮椅朝前滚去,待到了区的花园处,花青山抬手示意刚子停下。
他让刚子推自己在这个花园的一处晒太阳,此处也正好能看到门口的情形。
他还是不放心花裳。
大门口,花裳对三壤:“我们走边上一些吧,都杵在门口,保安都好几次朝这边张望了。”
林海飞回头看了眼传达室,果然年轻的保安很紧张地看着这边,似乎是怕他们仨要闹事。
“我们仨看着像坏人吗?”林海飞摸了摸自己的脸。
花裳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林海飞无奈地揉了揉鼻子,低头看了看脚尖,然后识趣地走到一边去了。
他知道这姑奶奶因为昨晚的事记恨他了。
“江队,夏先生,你们都有什么事,吧。”花裳朝这两人道。
“花裳,我今去帮你办转学的事……”夏疏言抢先开口。
他怕江余先事,一又是好久。
“没办成对吧。”花裳嘴角带着笑,脚尖踢着地上的石子儿,漫不经心地打断他的话。
夏疏言微微皱眉:“你怎么知道?”
花裳道:“有花松溪在,你办不成的。”
夏疏言不服道:“我们夏家怎么可能连转学这点事儿都办不成?”
花裳冷嗤一声,笑道:“事实不是已经摆在眼前了吗?”
夏疏言语塞。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花裳随口道,目光看向江余。
明显的,她已经没兴趣继续和夏疏言对话了。
夏疏言感觉很受辱,他捏了捏拳头,最终气呼呼地走了。
林海飞见状,上前对花裳快速道:“花裳,对不住,我昨晚不该不问问你的意见。不过,我也是想你和疏言能够好好谈谈。对不起了,我好心办坏事,你别生气。”
完,冲她敬了个礼,然后快步去追夏疏言。
花裳对林海飞的道歉报之一笑。
林海飞作为夏疏言的朋友,他的做法也无可厚非。
他们俩走后,花裳问江余:“江队,你找我是因为我父亲的事吧?”
江余惊讶问道:“你为什么不认为是因为头骨的事?”
花裳微笑道:“因为这件事不足以让你心急火燎地赶到这来找我。
最近发生了不少案子,你有多忙根本不用我。
头骨的案子现在进展应该还算顺利,你没必要为这个来找我。
据此,我想应该是林海飞向你汇报了夏疏言的义父就是我父亲的事,所以你才赶过来想要弄个清楚。
看你们仨的神情,肯定是在我没回来前你已经问过夏疏言什么了吧?”
江余由衷称赞:“你的推理很准确,你果然有赋。”
花裳笑得更开心了:“这点您不是早就发现了吗?”
江余也笑了,问道:“那你再猜猜夏疏言有没有告诉我什么?”
花裳道:“夏疏言知道的并不多,他甚至不知道他义父以前到底做过些什么。
他只当他是渔民。”
江余点点头:“他虽然在商界混得很好,但跟花松溪、云星比起玩阴的,绝不是他们的对手。”
花裳道:“我今醒来,就知道夏疏言是不可能成功带走我的。”
江余退后一步,离花裳稍微远点,然后点了一根烟,道:“看为什么。”
花裳道:“云星原先是想通过花松溪想拿我攀附夏家的心理,让夏疏言带走我。
可却因为我反对而失败。那时候花松溪可能并没有怀疑夏疏言的背后是云星。
后来,云星知道我和花松溪决裂了,我也知道了我母亲的事,他觉得没必要再隐瞒我了,便再次故技重施想让夏疏言带我走。
可这一次,花松溪怀疑了。
虽然花松溪的势力比不上有几代积淀的夏家,但在陌城,花松溪的势力难以想象。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