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花农点头:“是呀。有几年,花市不景气,他也没少给我一分工钱。
这可比那些动不动就拖欠农民工工资的无良老板好太多了。”
花裳也跟着再夸了两句,赢得了花农的好福
她便继续问道:“老伯,曾老板平时还喜欢捏泥塑?”
花农道:“没错,他喜欢画画,也喜欢捏这些玩意儿。
那时候他在学教画画时,还给孩子们开设了泥塑课呢?”
花裳想了想,问道:“你有在旁边观摩过他捏泥塑吗?”
“嗯?观摩?”花农没听明白。
花裳赶紧用更通俗的话道:“就是您有在旁边从头到尾看着他怎么捏这个泥塑的吗?”
花农摇头:“没有,我对捏泥人不感兴趣。
再啦,他也没在白捏过,每次都喜欢晚上捏。
第二我来的时候,他都捏好了。”
“原来是这样。”花裳轻声低喃。
“咋的了?姑娘?你也以为那是真人头啊。”花农瞪大眼睛,然后哈哈笑道,“你们这些大学生啊,就是胆,那些不就是泥人头吗?瞧把你们吓得,还把警察都招来了。
我们村那佛殿里的泥塑比这吓人,咋没人报警哩,哈哈哈。”
花裳没有理会花农的嘲笑,她看到江余正朝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