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飞确认了夏辰言的话。

    “你们都听见了？”花裳问道。

    “嗯！”众人都点点头。

    花裳看向张婉芳，问：“婉芳，你也听见了？”

    张婉芳点点头，道：“是的，我也被惊醒了，还问你有没有听到声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你没有回答。”

    花裳用手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她问在场众人昨谁进过楚冬的房间。

    “我问的是昨一整，并不指晚上，你们有谁去过？”

    花裳问。

    楚南先回答道：“我早上送静恬到这的时候去过一次我姐的房间，那时候我看张婉芳已经到了，她还没下楼，就上去喊她。

    晚上我上去过一次，王露被我吵醒，也看到我了。”

    王露点点头。

    “我也到过一次。”张婉芳怯生生承认，大概觉得到过楚冬房间就会有嫌疑。

    “我是昨第一到这的，来的时候是杨师傅开的门，我便上去找冬姐了。

    她刚起床，还在梳妆打扮，我和她了两句话就下楼了。

    后来楚南和静恬来了，我就和静恬话，楚南又上去催了冬姐。”

    周静恬点点头，确认了张婉芳话里的真实性。

    “还有谁吗？”花裳目光扫过众人。

    大家没有话。

    忽然，张婉芳挺直身子又道：“我晚上还给冬姐送了牛奶，但没进去，这算一次吗？”

    花裳道：“这个我知道了。”

    张婉芳缩回到了沙发上。

    众人又陷入了沉默郑

    花裳见没人话了，便拿出一个食品袋，里面有一粒扣子。

    “这是我和林法医在楚冬尸体附近找到的袖扣。

    我们比对过她的衣服，并没有同款，所以这很可能是到过她房间的若落的。

    现在你们看看，这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