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最深处。
“你要做什么?”秦父色厉内荏的叫道。
苏言嗤笑:“当然是来带走我的人,至于你,该去完成你自己的事。”
“什么事?”秦父刚问完,便觉脖子一痛,人就昏了过去。
苏言给秦易喂了一颗药丸,很快就能恢复体力。
至于秦父,被苏言搬到了床上,同时从怀里拿出一份资料袋放在床头。
没一会儿,护士过来推病人进去换肾。
她并不知道换肾的是谁,看床头的资料,上面还贴着秦父的照片。
资料里是秦父与他大儿子的配型结果,他比秦易的适配度更高,出现排异的可能性更小。
明明他就是最适合捐赠的人,结果他自己不愿意,还非要让秦易来捐,秦易不肯就派人将他绑架过来。
这种人也配做人父亲?
既然他以为能只手遮天,那就让他自己自食恶果吧。
秦父昏迷着被推进了手术室,他是被痛醒的。
当他知道自己在手术台上时,又痛又害怕,再次昏了过去。
做手术的医生也是吓了一跳,差点没按住他,还好他昏过去了,要是醒着乱动,还是个麻烦,怎么这位病人的麻醉这么快就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