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地生出一句感叹:“从前,他们怎么就没觉得白计安的力气其实很大呢?”
另一边,白计安刚等来电梯,背上的妖精又开始作了。他吵着不要背,要下来,挣扎时白计安好像听到他十万块衣服的某处“咔嚓”一声。
“知道了,我放你下来,别再动了。”
贺威落地的同时,电梯来了。
白计安抚平他歪扭的衣领,哄道:“一会就到家了,你乖一点。”
贺威美滋滋地扬起下巴,活像只立功的小狗。白计安失笑,刚要拉起他,高大的黑影向他砸下来。
他拖着软骨头的贺威走进电梯,按下28层。
“……计安。”
“嗯?”
“不对劲。”
白计安扭头看他:“想吐吗?”
贺威直勾勾盯着按钮中唯一点亮的数字28:“是它不对劲。”
“它?”
“嗯,就是它。怎么光秃秃的?计安,”贺威歪着脑袋靠着白计安的头,“我们忘贴囍字了。”
他记得在家住那会,同单元里只要有人要办婚礼都会在大门外,电梯里贴囍字。热情、外向点的,还会给邻居们发喜糖。
一转眼,他和白计安登记结婚都过去三个月了。眼看夏去秋来,他们竟然什么都没准备。
“还有心思想这些。”白计安无奈地摇摇头,反问:“工作交接的事还不够你忙?”
想起贺威最近一段时间枯燥的工作内容,他都有些想念曾经看他破案的时光了。
“过去这段就好了。况且,没案子不是挺好的?证明社会和谐,市民安全。”
“也是。”
“计安。”贺威念叨,“明天我休息,我们去买囍字吧。”
“……”
“还有喜糖什么的,请客的时候也不能只吃饭喝酒呀。虽然你请的饭和酒都是顶好的,但结婚的气氛还是要有的。你说是不是?”
叮咚!
电梯门打开。
白计安深呼一口气,垂眼看着中腹上正在解他扣子的手,说道:“你说话便说话,扒我衣服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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