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燕后知后觉,又听他:“是我没有习武的分,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真把大师兄的所作所为揭穿,崆峒怎么办,有他在,起码崆峒在江湖还有立足之地……”
周从燕张嘴便想驳斥他这种想法,但又想起零别的事。她问:“谁你没有分?”
梁源只顾着自怨自艾,没听懂她问的重点是什么,老实回答:“我爹,从入门习武之初他就我资不足难担大任,必须要比别人更刻苦更努力才协…”
周从燕觉得不对:“不是吧,之前佟哥和花还你骨相好呢……”
梁源愣了片刻,他自然知道“骨相好”对习武之人来意味着什么。
“你不信啊?”周从燕看着他这副样子,“不信你去问佟哥嘛!”
“我……”梁源也不知该什么,即便真是他骨相好,可如今他就二十几的人了,还能有多少进步的余地呢?
“师娘师娘!”苏纬人未到声先达。
周从燕看他大开大跑的样子就心慌。苏纬也没辜负周从燕的心慌,一路跑过来,肺都要喘出来了。
“她……”苏纬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想,“菱儿她,我……”
看他的样子,周从燕明白不是季菱出了什么不好的事,但也猜不出会是什么好事。“菱儿怎么了?”她也被搞得有些紧张了。
苏纬还没喘够,只能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以做明示。
周从燕一阵疑惑后突然中的,试探着兴奋道:“怀孕了?”
梁源的精神也回来了。
苏纬没了再当一回信差的体力,周从燕接了传喜讯的任务,冲到尝草园见人就喊:“佟哥你要当师爷了!”
一声吆喝出去,尝草园的药丛里又冒出来了两个脑袋。
嵬名岘不太会意外倒是可以理解,但林年爱和杨臻爷俩也没有多少意外的样子。周从燕莫名其妙他们莫名其妙的反应,还看到杨臻扭头对林年爱了句什么,她没太听清楚。
杨臻的是,让你不舍得,晚了吧?
这几日季菱确实有了一点怀孕的迹象,家里的两个大夫都发现了。只不过他们俩忙着争论要不要把老怖掉的问题,杨臻的想法是让苏纬把老蔡吃了再考虑生孩子的事,但实际上他拦不住苏纬觉得自己准备好了,更没法拎着苏纬的脖子拆散他们。
林年爱很明白,苏纬这条弱苗很难结出什么好种,但他也觉得事情还没糟糕到非要把老怖了,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把苏纬养到好起来再,可苏纬等不迭他施展完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