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瘟疫就那么几次,每一次都不是依靠药物解决的问题,都是自然平息的,就算是依靠药物平息的,他路朝歌也记不住药方啊!
路朝歌来到这个世界十二年,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无助过,主要是命运没办法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那种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战场之上不管如何,他都能掌控全局,可这一次,这局势他是一点都掌控不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孔家了。”路朝歌无奈的将毛笔扔在了桌子上:“这种命运难以被掌握的感觉还真他娘的差劲,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
“要是我媳妇在这就好了。”路朝歌继续自言自语:“没准儿我媳妇就能给我一个合理的建议呢!不过这地方确实太危险了,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在长安城待着比较好,那个地方肯定很安全,再不济也能往凉州跑,实在不行出巍宁关也行,这瘟疫爆发的也真不是个时候。”
“不过,瘟疫嘛!”路朝歌说道:“人家怎么可能按照你的心意来,现在就期待老孔家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吧!”
此时在临时医用营地,孔家人也是忙的焦头烂额,虽然孔知安来了,可是他终究只是一个郎中,他确实治了很多疑难杂症,可是这瘟疫,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治好的。
他同样需要时间,他当时在小淮河边上说的信誓旦旦的,那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可就算是在有信心,他也需要大量的时间来研制药物,才能控制住瘟疫。
孔知安到了这边几天时间,他真是做到了全心全意了,甚至连睡觉的时间都很少,路朝歌一天还能睡三四个时辰,这老爷子一天也只会睡两个时辰而已,对于这种最喜欢养生的老人家来说,这对他已经是很难得了。
药是一幅一幅的配,一幅一幅的熬,然后送到那些感染了瘟疫的人面前,让他们喝下去之后,再看他们的反应,其实之前那些感染了瘟疫的人,并不是被试药死的,而是扛不住瘟疫而死。
闵邵阳接过那碗黑乎乎的中药,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他既然主动提出了试药,那不管孔家人拿出来什么东西,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跟我说。”孔沐慈看着闵邵阳:“要是病情有所好转,也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这副药是我能想到了最后一副药了,若是这副药还是不行,那我只能去想别的药方了,接下来想到的药方,副作用会很大。”
“孔先生,你尽管研制就是了。”闵邵阳虚弱的说道:“我这副身体能撑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我还能经得住折腾,您尽管折腾就是了,老子就算是死,我也死得其所。”
死得其所,把自己的命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的,他闵邵阳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大明的战兵这股子不怕死的劲,太邪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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