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司寇沐云笑着说说道:“我母亲知道我高中之后,都开心的哭了。”
“难道不是怕你独子去赴任,把他们留在庆云府?”李存宁打趣道,他不是一个无趣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随时板着脸的人。
“也有可能。”司寇沐云笑着说道。
“大哥,喝茶。”李存孝给李存宁倒了一杯茶:“二叔特意给你留在酒楼的,专门为你准备的白毫银针,怕你我这个年岁就喝酒。”
李家、路家子弟,十六岁之前不得饮酒,这是谢灵韵定下的规矩,当年路朝歌未到十六岁,愣是一口酒没喝过。
“诸位学子。”李朝宗举起茶盏:“恭喜你们金榜题名,未来的大明需要你们的努力,我以茶代酒,大家共饮此杯。”
不用说什么场面话,这我来都是他的臣子,若是李存宁太客气,这帮人可能会不习惯,毕竟当一个上位者开始与你客气的时候,你的好运可能就到头了。
李存宁和李存孝坐了片刻,两人就离开了,他们出来也不过就是要溜达溜达,知道了这边有学子们的宴会,他们才过来看一看。
哥俩走在长街上,一阵喧闹声让两人停住了脚步。
“我告诉你,这里可是长安,是天子脚下。”一阵吵闹声传来:“不是你们随意撒野的地方。”
“没人撒野啊!”一个轻佻的声音传来:“我来吃饭,你做的不好吃,我砸你的酒楼有问题吗?”
“我这还没走呢!”李存孝嗤笑一声:“还真是一帮让人不省心的家伙啊!大哥,你先回宫,我过去看看。”
“一起吧!”李存宁笑了笑,他其实很少能见到这种场面,之前的几年是李存孝在压着这帮人,如今李存孝懒得管这些破烂事了,轮到路竟择来管这些人了。
现在,路竟择刚刚离开,这帮人就觉得自己又行了,可他们好像忘了,李存孝这个大煞星还在这里呢!
哥俩挤过人群,就见几个衣着光鲜,趾高气昂的少年郎堵在一家酒楼门前,此时的酒楼还算是完整,但是酒楼内的桌椅板凳可是被打砸了一地,门口几个小伙计或坐或躺在那,酒楼的掌柜的一脸的悲痛,这可是他的家业,这可是他一家子的生活来源。
“这掌柜也是够倒霉的。”李存宁抬头看了一下酒楼的牌匾,一下就笑了起来,他不是觉得这些人做的对,而是因为这酒楼的掌柜的是真的倒霉,而且这还不是第一次倒霉了。
前一次,就是路朝歌来长安城杀孙家人的那一次,这家酒楼的掌柜就被扔进了大牢,一待就是好几年的时间,好在后来路朝歌到了长安城,才把他放了出来,这人的名字也特别好记,叫做周大福。
“你认识?”李存孝好奇的问道。
“之前二叔来长安杀孙家人,这家酒楼死了一个孙家人,这个掌柜的被扔进大牢好几年。”李存宁说道:“二叔从江南回来之后,刘子钰将长安交给了咱们凉州,这个掌柜的才被放了出来,倒霉催的,今天又被这帮不长眼的打砸了。”
“是他啊!”李存孝也想起来了,他也是后来听李存宁说的:“这还真是够倒霉的,我去解决一下。”
“都认识?”李存宁问道。
“苏家的,魏家的还有一个齐家的。”李存孝说道:“算不得顶级的人物,只知道竟择离开了,把我给忘了。”
“去吧!”李存宁点了点头:“给个教训,让他们把银子赔了就是了,多赔一些,这掌柜的在牢里那几年,家里都被掏空了,现在能把店盘活不容易。”
李存宁点了点头,随后走了上去,抓住了苏家那小子的衣领,随手往后一拽。
“谁?”苏家小子怒喝道:“敢和老子……”
“你是谁老子?”李存宁语气很是平淡,但是苏家小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殿……殿……殿下。”苏家小子看清李存孝的面容后,整个人都结巴了。
“规矩都忘干净了是吧!”路朝歌看着苏家小子:“是不是挺长时间没收拾你们,你们觉得自己又行了?还是觉得竟择出门了,没人能收拾你们了?”
“不是不是。”魏家小子赶紧说道:“是这家酒楼的饭菜实在是太难吃了,我们才……”
“饭菜难吃不给银子就是了。”李存孝将苏家小子又拽了回来扔了出去,三人并肩而立:“何必要砸人家的店呢?这是人家一家的吃喝拉撒,你们给人家砸了,你们这不是要杀人家全家吗?谁给你们的胆子?”
“没有没有。”齐家小子说道:“我们就是……”
“就是什么?”李存孝看向齐家小子:“我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觉得你们今天的话有点多吗?”
“殿下,您画下道来,我们照做就是了。”魏家小子还算是上道:“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绝对不会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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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