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想不到,但是我不能想不到。”路朝歌说道:“咱俩分工不同,我大哥那二货也没想到,你说他当的什么个狗屁皇帝,这么重要的事都想不到。”
“你这话可就冤枉陛下了。”唐虎臣说道:“当年,可是你逼着陛下要当皇帝,人家可没说要当,要不是你逼着的话,估计人家现在比你过的潇洒。”
“我靠,还是我的错了呗!”路朝歌说道。
“你有一半的责任。”唐虎臣说道:“应该说是一大半,陛下当年多淳朴的一个人,都是被你逼的。”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了。”路朝歌说道:“你怎么还站我大哥那边了?”
“我跟陛下混的啊!”唐虎臣说道。
“也对。”路朝歌想了想,自己都是跟李朝宗混的,这帮人说是跟李朝宗混也没毛病。
“那你说,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就想不到呢!”路朝歌又把话题褶了回去:“瘟疫啊!一下要死很多人的,怎么就能想不到呢?怎么可以想不到呢?”
“大哥,你都想不到的事,陛下想不到不也很正常吗?”唐虎臣说道:“谁也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仙,对吧!”
“这件事你不用劝我,回去我高低跟他算账。”路朝歌说道:“还说什么我在这他不管,有他这么当皇帝的吗?国家大事他不关心,丢给我这个王爷,谁是皇帝啊?”
“你和陛下有区别吗?”唐虎臣说道:“整个大明的军权都扔给你了,你走到哪不都是该管谁就管谁,谁说你半个不是了?”
“那不一样。”路朝歌说道:“反正,瘟疫这件事,我大哥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也不能怨陛下吧!”唐虎臣说道:“这属于天灾,谁能预料的到啊!”
“不对,这不是天灾。”路朝歌说道:“这是人祸啊!这都怨卓彬炳那狗娘样的,要不是他把南疆的狗杂碎引进来,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没有后面的事,就不会爆发瘟疫,全都怨卓彬炳,你说对不对?”
好了,唐虎臣现在明白了,路朝歌说了一大堆,就是为了找个人为这次泉州瘟疫爆发背锅,这件事最后肯定是要有人站出来背锅的,但不能是李朝宗,哪怕是路朝歌来背,也不能让李朝宗背这口锅。
“对,太对了。”唐虎臣说道:“殿下,其实我觉得卓彬炳并不是最该死的那个。”
唐虎臣既然明白了路朝歌的心思,那这嗑就容易唠了,他唐虎臣可不傻,有些事必须往大了弄。
“最该死的不是某一个人。”唐虎臣继续说道:“而是‘天地院’,若不是他们在这里面瞎搅和,也不会有这么多破事,就红杉军那点实力,咱们不轻松弄死他?”
“啪……”路朝歌拍手道:“你说的太对了,这就是‘天地院’的事,要不是他们胡搞瞎搞,也不会有这么多事,天杀的‘天地院’,就该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我说的对吧!”唐虎臣说道:“咱们打完了国内,就赶紧去把‘天地院’给剿了,省的他们以后祸害大明。”
“对。”路朝歌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早晚干了‘天地院’这帮货,给老子惹了多大的麻烦。”
好了,这下唐虎臣放心了,这么大的锅找到人背了,路朝歌的情绪就能稳定不少。
其实,在唐虎臣的印象当中,路朝歌的情绪永远都是最稳定的,作为一个统领大明近二百万战兵的将军,他不可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也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人的情绪会影响到自己的判断,但是这一刻唐虎臣很明白,路朝歌现在有再大的情绪他都能理解,这一刻他不需要领兵,这一刻他只不过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随时要准备下令杀死泉州近二十万百姓的人,他不可能做到毫无情绪波动,若是他真能做到毫无情绪波动,那他就不是人了。
“泉州那边的情况也不太好。”唐虎臣说道:“能逃的都逃出来了,逃不出来的都困在泉州城了,而且……有一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吧!”
“你说倭国人的事吧!”路朝歌想了想,估计也就是这件事了:“他们现在能出现在这里,说明倭国那边已经被打崩溃了,估计再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就结束了。”
“郑将军也是这么说的。”唐虎臣说道:“其他的其实都好说,其实郑将军现在担心的是,若是倭国投降了,你还要不要继续打下去,活下来的那些人还要不要杀。”
“杀啊!”路朝歌说道:“倭国不管男女老少,一个不留,这是我当初下达的军令,谁也不能更改。”
“少将军,我很好奇一件事。”唐虎臣说道:“你为什么那么恨倭国人呢?”
其实不仅唐虎臣好奇,整个大明朝堂之上,有一个算一个,他们都很好奇这件事,为什么路朝歌一定要让整个倭国死的一个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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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