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在乎这两个人的死活,我在乎的是存宁和存孝。”谢灵韵说道:“若是让他们哥俩反目,会怎么样?你就真的没想过?”
“我从来不操心那些永远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李朝宗说道:“虽然你担心的很有道理,但是你要相信一件事,只要我和朝歌在一天,这片天就是我和朝歌罩着,谁也别想一手遮天,谁也别想越过我和朝歌去做某些事,朝堂之内有我在,朝堂之外有朝歌,我们一内一外,没有人能在我们哥俩手里翻天,我们能推翻这天,是因为我们有这个本事,我们能压住那些想要翻天的人,是因为我们有这个能力,你难道还不相信朝歌?”
“当年在定安县的小院,他就说过,这天下别人坐得,我大哥为何坐不得?”李朝宗继续说道:“他也和你说过,一定让你成为皇后娘娘,你看看他说过的这些事,他什么时候食言过?”
“存宁和存孝,都是朝歌一手带大的孩子。”李朝宗说道:“他这个当二叔的,把自己能教给两个孩子的东西都教给了他们,而且教育两个孩子的方式也有所不同,存宁是按照未来的君王培养的,而存孝则是更倾向于富家大少爷,存孝对存宁的那个位置没兴趣,存宁对存孝也相当放心,这才是我们最想看到的局面,也是最好的局面,将来的天下是存宁的,战兵是竟择的,又是一内一外的组合,而且朝歌做得最好的地方你知道是哪里吗?”
“哪里?”谢灵韵问道。
“他把孩子们都教育的很好很好。”李朝宗说道:“让孩子们找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这一点你说谁能做的到呢!”
“好了,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李朝宗笑着说道:“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明年咱大明可是要有大事发生啊!”
至于发生什么事,肯定是霍拓国那边,李朝宗和路朝歌哥俩已经决定的事,那就一定会去做,他们才不会去向霍拓国会怎么样,大明的利益才是利益,其他国家的利益都是狗屁,只要能达到自己的战略目的,其他的事根本就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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