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复还想扩大战果,薛仁贵却是当即下令道:“贾复且慢!”
已经有些上头的贾复回头看向薛仁贵,眼神不解道:“将军!怎么了!现在不扩大战果还等什么?”
薛仁贵却是摇头道:“他们主将没了!士气已经没了!我要撵他们到河对岸吸引对面的弓箭手!以此扰乱他们的阵型!你继续冲杀下去!虽然能扩大战果,但战马和士兵的体力跟不上!北风铁骑乃是重甲骑兵,爆发力虽然强,但不能持久!你速速修整军队!我带兵撵他们过溪流,到时候才能扩大战果!”
贾复一听,觉得薛仁贵说的在理,看了眼惊慌失措的草原骑兵,他们就好似海浪般不断向后冲锋,随即甩动银戟,顿时血花飞射;贾复打着哈哈说道:“倒是便宜他们了!将军你怎么说我怎么做!要不要我先率领一千重甲军协助吕武将军,他们那里毕竟都是高句士兵,战斗力根本无法和我们比啊!”
薛仁贵听罢,看了眼吕武的方向,眼下双方交战,但是凤河到底是老道些,即便是军心溃散,但依旧能够稳住基本盘,现在若是率领一支大军从侧翼杀过去,不出半柱香便可直接凿穿敌军。
薛仁贵此刻有些异动,但看了眼有些劳顿的北风铁骑,薛仁贵赶忙补充道:“你率军休整,尽量保存体力,后面还有一场大战!臧鸾、臧鸢、臧鸯”
“在!”三员白甲骁将骑着战马便是冲出,神色凌厉,身上杀气腾腾,显然,刚刚的冲杀一场,让自身的血气还未消散。
“你们率领本部三千人,直接从侧翼杀过去!只需凿穿敌军大阵便可!”薛仁贵看向三人,对于臧家三将,薛仁贵也是颇为放心,这三位小将虽然年龄不大,但却是货真价实的勇将,自己麾下除了贾复外,这三人是最为骁勇的,如今敌军士气溃散,三路大军溃散两路,敌军大势已去,三千人足够覆灭对方。
“诺!”臧鸾一听,顿时精神振奋;如今贾复阵斩敌军主将,这让三人也是愈发的渴望建功立业,要知道他们麾下配备的战马和兵器乃是仅次于北风铁骑的,他们三人也是为自己军旗起来一个番号,名曰飞鸟军,麾下都是千里挑一的汉子,眼下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
“且慢!”贾复看向三人,随即捡起地上刚刚凤台使用的挥舞镔铁长枪,感觉颇重,起码有四五十斤,刚才自己也是占据了重甲的优势,要不然也不能快速拿下凤台。
此刻,贾复看向为首的臧鸾道:“此枪不凡!我擅长使戟!这东西要来没用!扔了也可惜!你且拿去!把敌军主将的人头带来!”
臧鸾听罢,顺势看向贾复递过来的镔铁长枪,此枪长约八尺,通体乌黑,臧鸾伸手接过,顿时感觉入手一沉,便是知晓此枪不凡,随后将镔铁长枪放于战马身侧,冲着贾复行礼道:“定然不辱使命!”
“去吧!”
招呼打完,臧鸾率领自己两个弟弟调换马头,向着凤河的方向直线奔袭,麾下的飞鸟军宛若天空中的飞鸟一般,肆意纷飞。
一旁的臧鸯看向自家大哥道:“大哥我们怎么做!直接杀过去!还是游走迂回!”
“眼下兵贵神速!直接直线冲锋!对住敌军的中军大旗!此战我要斩将夺旗陷阵!”臧鸾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疯狂,身为军中战将,斩将、夺旗、陷阵、先登乃是军中四大荣耀,今日没有城墙,索性就来三连冠。
“好!我来给大哥当先锋!”臧鸢一听,顿时兴奋无比,手中观银色长枪猛然挥舞,直接率领麾下的一千人率先冲锋。
“冲锋!”臧鸾骑着战马,看着自己弟弟的骁勇,不由的豪情万丈,手持着贾复刚刚赠予的镔铁长枪,周身杀气涌动,麾下数千士兵,爆发出的声音宛若擎天巨人在张口怒喝呐喊,威势不凡,让人头皮发麻。
凤河大军,此刻,凤河坐镇中军,随着中军的溃散,凤河的士气也是大受影响,相比较鲁莽的凤台,凤河便是老道许多,先是舍弃前军,来一个断尾求生,然后在斩杀几个怯战的猛安,瞬间便是稳住了军心。
但当他稳住的这几柱香的时间,中军和左军先后溃败,而吕武也是生吞了三千前锋部队,三个猛安直接战死沙场,这些高句士兵虽然战斗力不强,但谁都不能阻挠他们回家,不然就先送他们“回家”
“将军!我军侧翼有一支三千人杀来!中军、左翼全部溃败!我军怎么办!”斥候的话宛若惊雷在凤河的军中炸开。
凤河一时间头皮发麻,看着不断压来的敌军,凤河心中怒火蒸腾。
“全军给我冲锋!”正在凤河思绪之时,臧鸢直接率先冲锋,手中长枪猛然横扫,直接刺穿一名草原士兵的胸甲,身后的士兵更是如同杀入羊群的饿狼,直接凿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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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敌!”凤河冷眼看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