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半边脸,斜眼盯着燕阳,眼里几乎喷出火来,却不敢再行撒泼。他感觉到了燕阳那一巴掌之中的力道,认为这样的巴掌绝对不是可以随便挨的,如果再挨几巴掌,他注定承受不住。
思忖片刻,他只好放软口气,说道:“喂,你说自己来伯虏廷问罪,我好心好意地提醒你,省得你吃亏,你怎么说打就打?我说的是实话,伯虏廷里的人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你要是不想吃亏,还是赶紧打道回还为好!”
燕阳冷脸说道:“吃亏不吃亏,那是我的事,你操这份闲心干什么?你无非是个看门的,有事就得向里头通报,好让管事的来见我,这个简单的道理你难道都不懂?”
看门人苦着脸回应道:“我看了这么多年门,连你都懂的道理,我怎能不懂?问题是,你口口声声说来伯虏廷问罪,我向来未经历这样的事,如何通报、向谁通报?据我所知,多少年来,伯虏廷里的人谁都没有出门,只有那个百里奚前几日出去了一趟,你究竟问谁的罪?莫非是百里奚招惹了你?”
“百里奚当然招惹了我,不过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所以不是来问他的罪。”燕阳说道,“百里奚招惹我,乃是有人指使,我听说是那个什么狗屁廷长。我来问罪,自然就是问那个廷长的罪。他在哪里,你快带我去见他,千万不要再支支吾吾的,我的巴掌呼到脸上可揭不下来!”
看门人听燕阳这么说,立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不由打起了小算盘。廷长负责管理伯虏廷的日常事务,正是他这个看门人的顶头上司,他如果贸然带着燕阳去见廷长,就肯定会引起廷长的不满,廷长一怒之下说不定会革了他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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