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师成高兴道:“老奴为官家挑选的佳丽,定不会让官家失望!”
赵吉微微颔首,示意梁师成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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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师成高高兴兴地退出了行宫大殿,准备再去叮嘱一下他亲自挑选出的那些西夏佳丽,在赵官家面前既要注重宫廷礼仪,又不能太过拘谨了,定要让忙了一天政事的赵官家,在夜里一定要好好解乏……
……
宁夏行宫大殿内掌灯了,烛火摇曳,映照在赵吉那张深沉的脸庞上。
他召见了早已等候在行宫外求见的张浚。
“微臣张浚,已完成官家交待的‘保护’任氏四兄弟的差事,特来回奏官家……”
张浚把他率一小队军兵以保护之名施行看押之实之事,以及任氏四兄弟在被保护期间的表现简单向赵官家奏明。
赵吉微微颔首道:“朕知道了。”
张浚本想向赵官家进谏,任德敬实则小人,不可重用啊!但是,他看到赵官家没有对任氏四兄弟表态,他便也没有多嘴进谏。
赵吉道:“半个时辰多前,报事官来报,西夏李元昊等四位伪帝的皇陵,遭到天雷轰击,皆被毁掉了。宁夏郡公李仁爱,深知其祖先僭越称帝,并与大宋为帝,经常侵扰我大宋边境,挑起两国战争,闹得生灵涂炭,终惹得天怒人怨,理应受此天谴!”
“故此,宁夏郡公李仁爱饱含悔恨,亲笔写了悔罪书。其悔罪书中,李仁爱言辞恳切,不仅请求废除其先祖李元昊至其父李乾顺僭越称帝所使用的皇帝称号,还更主动提出要将祖辈那僭越修建的皇陵进行废除,改建为符合郡公规制的墓地。”
智商颇高的张浚闻听圣言,半信半疑,不过他深知这是对大宋极其利好的,他便顺水推舟,连连向赵官家恭贺起来……
“官家圣明神武,御驾亲征,灭掉西夏,把僭越称帝的党项李氏覆灭,终使李仁爱悔罪认错啊!官家真乃千古一帝……”
“呵呵!”赵吉微微眯起双眼,心中思绪万千,道:
“自从李元昊僭越称帝后,西夏便与我大宋多起战端,如今能逼迫这李仁爱‘主动悔悟’,实乃大宋之幸,万民之幸!”
“既然,宁夏郡公向朕恳请,废掉其先祖僭越之陵,改为郡公规制之墓地,朕准其奏请。请张爱卿为朕执笔,写道圣旨。”
“微臣张浚遵旨。”张浚受宠若惊道。
赵吉高声道:“张爱卿,先把朕之前所言,写在圣旨之上。”
“微臣张浚遵旨。”张俊即提起笔,笔锋在圣旨上快速地书写起来。
赵吉看张浚写完后,又道:“朕擢升任得敬为废除西夏伪帝皇陵的修墓使,任得聪、任得恭为修墓使左右副使,任得仁为修墓校尉。”
张浚握笔的手颤抖一下,他马上又想起了赵官家之前在任氏四兄弟花费的心思,他猜想着赵官家绝对不是轻易地下这道圣旨的,故此他没有劝谏,老老实实地在圣旨上写了赵官家原话。
张浚将写好的圣旨,奉上观之,赵吉满意地点了下头,用玉玺盖上大印。
然后,赵吉又亲笔写了一个小纸条,与赵官家有一定距离一直躬身垂首的张浚,并未看到赵官家官了什么。
赵吉将那张写好的小纸条,塞进信封内封好,并在封口处封上了印章。他又提笔在信封上,写道:
“任得敬亲启。”
赵吉召来传旨宦官,交代一番。
传旨宦官捧着圣旨和赵官家的信退下。
赵吉打了一个哈欠,对躬立于大殿内的张浚道:“爱卿退下,回去休息吧!”
“微臣张浚拜别官家……
夜幕降下,传旨宦官在一队宋军骑兵的保护下,连夜出宁夏西城门,快马加鞭,传旨去了。
……
传旨宦官到达西夏皇陵区的宋军驻地,当面向任氏四兄弟宣读了圣旨……
“微臣任得敬,谢主隆恩……”
“微臣任得聪,谢主隆恩……”
“微臣任得恭,谢主隆恩……”
“微臣任得聪,谢主隆恩……”
传旨宦官将圣旨递给任得敬。
任得敬小心翼翼地接过圣旨,双手颤抖不已。这一刻,他彻底相信赵官家是要重用他了,他推断出自己平步青云之时已经到了。
他缓缓展开那明黄色圣旨,看到上面那庄重的文字和威严的玉玺大印时,只觉一股热血涌上心头。
任得敬为在传旨宦官面前表现出自己对赵官家忠诚和感恩,他使出绝佳的演技,瞬间他的眼眶湿润,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他身旁的任得聪、任得恭、任得仁三人,亦是激动得难以自持,四人相拥而泣,感激涕零。
“呜呜呜……”
“呜呜呜……”
任得敬深知,在大宋,皇陵修建乃是一件极为重要且庄重的大事。每次皇陵修建时,临时设置的最高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