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还别说,小王还真有点口渴了,赶紧让人送上来吧,”耶律然笑呵呵的说道:“呼延兄,都说你们武将忍耐力强,喝完小甜水在去也不迟啊,”
“你...,”呼延冲突然看到秦怀柔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他,那意思不言而喻,
摊了摊手,呼延冲说道:“末将突然感觉好像没那么急了,”
“那岂不是正好,”秦怀柔说话间,就有人抬着一些木箱走进了看台之上,其中还有一部分人来到了在主看台上,
玻璃瓶,小流行,
打开木箱之后,里面是一些琉璃瓶,里面盛着晶莹剔透的液体。
“秦兄,这会儿喝酒恐怕不太合适吧,”
“打开尝尝就知道了,”秦怀柔并未多做解释,“保管你们喝完还想喝。”
“哦,打开的时候千万不要摇晃哦,小心溅你们一身,”
秦怀柔让人送上来的瓶子和他们在市面上看到的那些酒瓶一样,依然是用木塞封的口。
有人不信邪,拿起瓶子对着太阳看了一下,没有任何的杂质,随即晃了几下,除了多了一些气泡,没有其他的变化。
后面的萧然和哈勒泰二人四处看了一眼,也是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小小的一个瓶子,就算像秦怀柔说的,摇晃了会溅出来,能溅出来多少啊。
“嘣!”
木塞被轻轻的打开,清脆的声音很是动听,
紧接着,噗的一下,里面的水就喷了出来,正好喷向他们的面门,
要怪就怪这些人摇晃的太狠了,打在脸上还是很疼的。
砸吧砸吧了两下嘴,甜滋滋的,甚至还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咬自己的舌头,连忙互相之间求证,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可结果却是什么都没看到,
耶律然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后面的这些人,他在秦怀柔的鼓励之下,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瓶塞,
轻轻的抿了一口,眼睛立马就亮起来,
“秦兄,你刚才说这个东西是新弄出来的,不知...,”
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秦怀柔笑骂道:“耶律兄,亏你还是一个王爷呢,怎么看到什么东西都想往你们契丹那边弄啊,”
“你也甭惦记了,这个东西是新弄出来的不假,本官称它汽水,怎么样够形象吧。”
“厉害,厉害啊,秦兄,你这弄得没说的了,味道好喝不说,还很形象。”
“这个东西我大姨会和你家王妃谈的,该有你那份依然会给你的,放心好了,”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耶律然心满意足,扬脖就来了一大口,美滋滋的打了一个嗝,“舒坦,太舒坦了,”
“呼延兄,你们用的着这么小心嘛,还怕秦兄给你们下毒不成,要是你们不喝酒给我们,”
“对,对,你们不喝,就看着我们喝,”
萧然和哈勒泰破天荒的同心协力的叫嚣了起来,甚至还有想过去抢的意思。
看着这些契丹人一脸享受的表情,靺鞨人早就有些忍耐不住了,可呼延冲没动,他们可没敢做多余的动作。
就这一点来说,呼延冲平日里的威严还是很厉害的。
不能打开瓶子喝这个汽水,可他们也不想让契丹人抢了去,这可是秦怀柔送给他们的,
紧紧地捂在怀里,侧着身,时刻防备着这些契丹人。
“呼延将军,刚才本官还说咱们的关系拉近了一些呢,可你这样的表现,好像有些不信任本官啊,”
“也罢,那咱们继续看表演吧。”
人家不愿意,自己也不会强求,秦怀柔就这脾气,
此刻运动场中间,那些将士已经退到了一边,将整个场地交给了薛仁贵,在观众们好奇的目光当中,一些架子被立了起来,
中间悬挂了一些箭靶,这就和薛仁贵马背上的弓箭搭上边了,
怪就怪在箭靶有点多,远远望去,竟然有六七个之多,难道薛仁贵想一箭一箭的射穿过去?
算下来,第一箭将这第一个和第二个箭靶射穿,算下来,三支箭矢也够用了。
可这也没什么可震撼人心的,就在大家伙好奇的时候,薛仁贵纵马来到了主看台的下方,就这里距离箭靶的距离差不多有上百步的距离了。
和方才那些将士们操练截然相反,刚才是动,现在是静,
薛仁贵坐在马背上屏气凝神,拿起战马一侧的弯弓,黑漆漆的弯弓一点光泽都没有反射出来,
平凡的让人有些不相信一个堂堂的大将军会用这么一张普通的弓。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张宝给薛仁贵特制的,力道足足达到七石,这里就有一个乐子事了,
当时秦怀柔安排张宝给薛仁贵特制这张弓,薛仁贵有些好奇,便跟了过去,没有秦怀柔在身旁,薛仁贵便放飞了自我,一整晚都在张宝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