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士们全部更换这种弓箭,”
“想得美?”秦怀柔讥讽道:“先不说这个造价如何?就说整个大唐能拉开五石弓的人,能有几个?真以为将士们和你似的,拉这么硬的弓仿佛吃饭喝水一样容易呢?”
“嘿嘿,哥哥我不是见猎心喜么,”
薛仁贵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话说回来,谁又会嫌弃自己的兵器不够硬呢?
“不过嘛,稍加一些改动,到也是可以实现了,”
“什么?”薛仁贵本来的心情经过秦怀柔调侃都已经凉了半截了,可偏偏秦怀柔又将他心情挑逗了起来,“秦兄弟,你一会说不行,一会说又可以的,你这是在逗某开心呢不成?”
“呵呵,当然不是了,逗你有什么意思,和一个闷葫芦似的,寡淡无味。”
“你......,”薛仁贵哑口无言,秦怀柔这张嘴,牙尖嘴利形容他都不够贴切,应该用口生莲花来形容他才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