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房檐上水滴滴落一般,
令人震惊的还在后面,箭矢形成这条直线仿佛被老师归拢过的那些好奇宝宝,规规矩矩的穿过方天画戟,
后面紧随而至的箭矢直接将钉在前面的那支箭的尾部直接劈开,最后只有一支箭尾是完好的。
这还了得,得窥薛仁贵不是用的水连珠,要是用的那水连珠,恐怕墙上只会留下一个弹孔。
老天爷这是追着赏饭吃啊,天生的狙击手啊。
“薛兄,你这一手颇有当年飞将军李广的风采啊,”秦怀柔自然不会吝啬赞美之词,就凭这一手,能够比肩的可没有几人。
至少她没见到过,恐怕只有那王伯当能够和薛仁贵一较高下了吧。
薛仁贵高傲的笑了笑,示意将士们将方天画戟拿开,他要再来一个更难的,他想好了要让秦怀柔彻底老实,让他心服口服。
秦怀柔不明所以,以为薛仁贵的表演已经结束,那么就要继续谈及他们刚才没有贪玩的话题了,“大家都回来坐下,我们继续说,”
“谁说本将军的手段就这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