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看,就是那处宅子了。”牙人指着前方的一处宅院说道。
只见那宅子位于小秦淮河的一个转角处,颇为偏僻。官道笔直宽阔,刚好将这里绕开,使得这里显得格外的静谧与清幽。宅子虽偏,但胜在环境宜人,远离尘嚣,倒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去处。
房俊轻轻地扫视了一眼这处宅子,他那棱角分明的脸上渐渐多了几分满意之色。
宅子虽然坐落于一个稍显偏僻的角落,远离了尘世的喧嚣,但真的极为幽静,仿佛是一个远离人间烟火的世外桃源。
这里四周被葱郁的树木环绕,偶尔几声鸟鸣从树梢间传来,更添了几分雅致。
尽管它同样坐落在秦淮河的一侧,与那些繁华地段仅一河之隔,但这里却像是一片被世人所忽视的净土,静静地守候着属于自己的宁静。
“感觉如何?”房俊忽然转头,目光温和地询问着身旁的秦子怡。
这个问题让秦子怡愣了一下,她其实早已被这座宅子的静谧与雅致所吸引,心中自然是极为喜欢的。
然而,此时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回答,而是深深地看了房俊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认真与不解。
秦子怡见状,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自己好好看看这座宅子,只要你喜欢就好。”
然而,秦子怡的话音刚落,房俊却开口了:“不!这座宅子将会在你的名下。”
秦子怡闻言,瞬间就懵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紧接着,她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绯红,似乎有些害羞,又有些不知所措。
她低下头,轻声呢喃:“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一个好人。”
房俊听到这句话,顿时傻眼了。他心中一阵无奈,自己不过是想将这座大宅子送给她,作为一份心意,没想到竟然还会被她这样误会。
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
然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看着秦子怡的反应。
罗邦的脸色显得有些微妙而怪异,他目光转向房俊,眼中难掩一丝震惊。
这么一座宽敞宏伟的大院子,竟然就这般轻易地送人了。
难怪这宅子会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拥有如此诱人的好处,但凡是个女人,恐怕都难以不动心,生出觊觎之念。
“罗邦,”房俊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你即刻动身前往四周,带上秦子怡一同前去,务必尽快搞定那些邻居的同意。”
要知道,在这地方购买宅子可不是一件小事,其中涉及诸多繁文缛节,一般都是需要征询并征得周围百姓的同意,方可顺利进行交易,以免日后生出诸多不必要的麻烦。
“公子,”罗邦闻言,欲言又止,脸上露出几分迟疑,“我们是不是要……”
“是不是要什么?”房俊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其中隐隐透露出几分杀气,仿佛是在警告罗邦不要乱说。
他沉声道,“难道你以为我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
房俊此刻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这明显是在准备钓鱼,自然不会对罗邦客气。既然已经遇上了,那就索性给钟鸣一个永生难忘的深刻教训,让他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可以做,但有些事是绝对不能碰的,一旦触碰,就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是……”罗邦见状,不敢再多言,只能低声应承。而秦子怡被罗邦带走时,脸上也是写满了不解与困惑,显然对于眼前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莫名其妙。
“罗哥,房驸马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秦子怡眉头轻蹙,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与忐忑。
其实,她心中一直都隐隐有着一丝疑虑,怀疑房俊是否想要暗中置办外宅,养些不为人知的风流韵事。
尽管内心深处有那么一丝丝微妙的期待,仿佛这样能证明自己在房俊心中的独特地位,但更多的还是不确定与慌乱,毕竟这种事关名节与婚姻的大是大非,不容丝毫马虎。
罗邦见状,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慰道:“子怡,你放心,事情绝对不会是你想的那样。房驸马虽然风度翩翩,魅力十足,但为人处世还是有他的原则和底线的。他绝不会不经过你的同意,就做出那些有违礼法、伤害你的事情来。”
说到这里,罗邦心里也不禁腹诽,这秦子怡一脸的小窃喜又带着几分忐忑,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秦子怡听了罗邦的话,脸上的表情却并未舒展,反而多了几分失落:“那……他究竟是要做什么呢?”显然,她对于房俊的意图还是满心不解,甚至因此而感到有些不开心了。
罗邦见状,也只能继续解释道:“哎,子怡啊,那钟鸣你以为房驸马会轻易放过吗?这次的事情,只怕只是个开始。得罪了房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