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权力的更迭背后,往往伴随着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
血手阉人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他沉吟片刻后,依旧带着几分担忧地说道:“龙凤组的确不容小觑,他们在江湖上也有着不小的名声,但即便如此,也未必就真的拥有与那些隐藏于暗处的强大势力一较高下的能力。”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未知力量的敬畏。
李渊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是啊,你说得没错。但问题在于,龙凤组的背后,是否还隐藏着更为强大的力量呢?这一点,我们不得而知不是。”
说完这番话,李渊便不再言语,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迈开步伐,缓缓离开了房间,留下血手阉人一人还在原地沉思。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隐秘的角落,房俊正全神贯注地进行着一项神秘的仪式。
他小心翼翼地将一只鬼纹蜈蚣和一条蛊蛇放置于特制的容器中,让它们开始吸食武王和那位神秘白衣人的血液。
这些血液之中,似乎蕴含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力量,而房俊的目的,正是要通过这种方式,试图培养更加可怕的蛊虫。
鬼纹蜈蚣身躯细长,仅有拇指般大小,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其背上那一条条诡异的纹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邪恶力量,每一道纹路都扭曲盘旋,犹如一张张狰狞可怖的鬼脸,在昏暗的环境中更添几分惊悚。
相比之下,蛊蛇的外观则显得平凡无奇,鳞片色泽黯淡,游动间没有丝毫声息,但正是这看似不起眼的生物,体内却蕴藏着足以致命的剧毒。
当鬼纹蜈蚣缓缓爬入那武王的尸体之中,开始执行它那恐怖的任务时,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它那细小的口器如同精密的机械,精准地刺入尸体的肌肤,开始贪婪地啃食起来。
几乎是在瞬间,一股阴冷的毒性便在尸体内部蔓延开来,使得原本坚实的肌肉迅速失去了生机,转而变得松软腐烂,散发出阵阵恶臭。
房俊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心中不禁暗自惊叹:“传闻果然非虚,这鬼纹蜈蚣进食之时,其目标往往还未真正死亡,内脏却已腐朽不堪。如此手段,当真是令人胆寒。”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对蛊虫之术的恐惧与敬畏油然而生。好在,如今他已掌握了这种可怕的手段,成为了能够驾驭这些恐怖生物的存在。
没过多久,武王那曾经威严的身躯便只剩下一堆白骨,孤零零地散落一地。而那些蕴含着生命精华的精血,早已被在一旁伺机而动的蛊蛇吞噬殆尽;
至于五脏六腑等内脏,则成了鬼纹蜈蚣的美餐。房俊见状,默默地找来大量的木柴,围绕着这堆白骨堆起了熊熊烈火,将武王最后的痕迹彻底焚毁,只留下一片焦土和淡淡的烟味。
回到房间后,房俊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开始仔细回味之前武王所说的话语,每一个字都仿佛在耳边回响:“难道我真的已经不在那个熟悉的时空了吗?还是说,我前世根本就无法触到这些神秘而可怕的事物?”
这些问题如同迷雾一般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房俊心中多多少少淤积着些难以名状的小郁闷,他深知自己已经不经意间得罪了那个传说中的圣教,然而,对于圣教究竟是何等深不可测的存在,他此刻却是一片茫然,毫无头绪。
“唉,罢了罢了,”他暗自思量,“就算我真的已经离开了那个熟悉的时空,就算那圣教背后真的隐藏着那般令人畏惧的势力,对我而言,也未必全然不是一件转机,或许能开启新的篇章。”
这一夜,思绪万千,却也终究归于平静,无话可言,时光匆匆,转瞬之间,天边已泛起鱼肚白,迎来了新的黎明。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村落,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平凡,没有人再提起昨晚那番不同寻常的经历,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生活依旧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唯一显得有些困惑与不解的,恐怕就只有秦子怡了。
她回想起昨晚这里还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可转瞬间,当她清晨醒来时,却惊讶地发现这地方竟变得空空荡荡,连平日里打更的鸡鸣之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竟一觉睡到了辰时,错过了许多未知的变化。
“房二,昨晚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人呢?怎么都不见了?”秦子怡满心疑惑,望着眼前这空旷的村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之感。
一觉醒来,行人无踪,整个村子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清空了一般,寂静得令人心悸。
这样的场景,别说是秦子怡这样柔弱的女子会感到害怕,即便是换作胆大的男子,恐怕也要被吓得魂飞魄散。
面对秦子怡的询问,房俊倒是坦然自若,没有半分隐瞒:“哦,那些人本来就是打算离开的,昨晚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决定把这里赠予我们了。”
房俊的话语中透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