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李玄英出其不意由打自己袖筒当中弹出来一把利刃,比纸还薄。就这玩意儿,就算对方穿着盔甲,都有可能由打盔甲缝里捅进去。捅上好得了吗?何况许茂今天喝醉了,他没有什么防备呀。让老道这一下子斜刺里由打下方往上正好捅到心脏上。“噗!”“啊!”这许茂几乎没有发出太多声音,因为直接捅心脏上了,心脏骤停,那这还好得了吗?当时,就被这老道这一下子给捅死了。老道往外一抽。然后,这只手扶着许茂的尸体往旁边一顺,“噗嗵”一下,这许茂就倒到地上了,那血“汩汩”往外直流。
把常何吓一跳,“道兄,你……”
“呵,贤弟啊,我看你老犹豫不决,哥哥心里着急呀,也算哥哥我逼你一把吧。我没说嘛,大丈夫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呢,老在这儿犹犹豫豫干嘛呢?哥哥帮你一把,把这人除了。现在呀,你是反也得反,不反也得反!这人不是揍过你吗?这人不是恩将仇报吗?得这么一个下场,也算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我……”常何一看,一跺脚,“哎呀!道兄啊,你可算把我害了呀!”
“不一定啊,也许我帮了你呀!贤弟,事不宜迟,我跟瓦岗那边定好的,今夜晚间子时,城头举火为号!人家军队已然到咱附近了。你放心,只要你甭犹豫,这大势可定!”
“这……这这这……哎呀……”这下常何摊了手了。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人说话了,“呃……常将军,许将军,呃……里面发生什么事儿了,出什么事了吗?”
外边,给那许茂打小报告的连同许茂手下那亲随在那儿等着呢,里面是两位将军,不好进呢。但听到里面“噗嗵!”那许茂稍微有那么一个痛苦的“啊”声,这外边有些怀疑了。
常何眼珠往外这么一斜。
老道这个时候走到常何近处了,“兄弟,不要再抱有幻想了,事到如今,你还想怎么着啊?!”
“这……嗯!”常何把牙一咬,“道兄啊,行啊!我这条命是你给的,我今天也把这条命还给你!”
“哎——不用!我不要你的命,我希望你以后好。”
“不要说这话了,先顾眼前!”说着话呀,这常何冲着门说话了,“没什么事儿。”“噔噔噔……”两步来到门前,一伸手,稍微地就把这房门打开那么一点儿,“进来吧,你们许将军呢,喝多了……”
“哎,哎”这两个人迈步往里一进,“呃……我们家将军在什么地方啊?”
“趴那儿了。”
“哎呀,真喝多了……”
这两个人过来要扶许茂。
常何这个时候伸手,“噌!”由打自己脚踝上面——敢情这个地方一直藏着一把匕首。常何大将军身上能不藏利刃吗?把这只匕首给拽出来了。
这俩小的哈腰过去扶许茂。结果,把许茂折过个儿这么一看,“哟!这……这怎么了?”
常何往前一跟步,“怎么了?”“噗!噗!”在后面,左右两刀,这俩小子一个当即毙命,另外一个惨叫一声,把身子一转,“呃……”还想反抗呢。老道往前一跟步,把手一挥,“噗!”在这小子颈嗓咽喉上开了一道,血往前这么一喷……常何抬脚,“噗嗵!”把这小子给踹倒在地了。
然后,常何转身回来,又来到门前,把门又开一条缝。“呃……刚才是哪位给许将军报的信儿,让许将军过来的呀?”
一问这个,门口站着一位,“哎,我……”
“是你,是吧?过来,过来,许将军有话要问你。”
这位有点不好意思,打小报告的,心说:这许茂怎么把我给卖了?没办法,现在要对质,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一走进门来——
“咣当!”常何反腿把这门踹上了。
这小子往前一看,哎呦!躺在血泊当中三个人!啊!情知不妙,转身想走……“噗!”常何一匕首在这小子小腹上捅上去了,手一剜,“我最恨你这种叛徒了!”
“啊——”这小子双手捂住,“噗嗵!”死尸栽倒。
再看常何,眉毛也立起来了,眼珠子也起红线了,怎么呢?豁出去了!这刀下去呀,再没有什么其他顾虑了,都已然做了。那么刚才呢,左右为难,衡量这个利弊。现在还衡量什么呀?你不投奔瓦岗,你就是朝廷反叛,你就得死!常何一看,“既然如此,我呀,反了!”
“对了!兄弟,这么做就对了!”
常何说:“你等着,我把我的亲信召集起来。”
常何立刻把自己亲信叫过来,让他们私下通知,把常何自己手下带的队伍给集中起来。干嘛呢?要进行兵变!
常何手底下有很多的敢死弟兄,平常跟常何关系都非常好,非常敬重这位首领,全集中过来了。
常何把这最重要的几位让到屋中。
这几位一看,“这……这这这这……”
常何说:“各位,大家都看到了吧?许茂此贼已然被我杀了!许茂这些